把家里的大门关紧了,告诉他们近日不见客,切记是任何人不见,有什么天大的事,等过一阵子在说,另外那几个要紧的贵客,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都躲在府里消停着。”
下人立刻领命走了。
县马爷冯远思后脚跟着保城县主进了主屋。
冯远思和保城县主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在私下里他们两个早就没了夫妻感情了。
冯远思问道:“听说你今日进了宫?外面都传言你这个县主如同公主郡主待遇,说到底还不是你巴结你那个姨母,才得来的好名声吗?”
保城县主听他奚落她立刻像踩了尾巴的猫,恼恨道:“你有完没完?今日找我来到底什么事?有事快说没事赶紧滚。”
冯远思往日里也经常说这样的玩笑话,都不曾见她像今日这般失态,便道:“怎么了?出事了?”
保城县主便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冯远思沉思道:“奇了怪了,是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敢闯进西宫里杀人?除非他是仙人。”
保城县主恼怒他跳脱的思维道:“这个不是重点,你怎么就不想想?万一从那女子嘴里招出点天大的事,咱们夫妻俩可就遭殃了,你不是不知道我那瑞王叔做的那些荒唐事,他才是那真正想谋权篡位的那一个。”
冯远思立刻去捂他的嘴道:“你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你是不想要你这条小命了吗?”
保城县主被他这么一吓,就更加紧张了,她双手紧紧抠着道:“你说我弄的那座金矿?会不会被皇上现?我……我就是贪了点,我可没有那个心思。”
冯远思道:“知道你没那个心思,你慌什么?你不是找好了替你顶锅的了吗?我看沈家两兄弟哪个都可以。”
保城县主心有不甘的看着冯远思。
如今被他知道了她与人勾搭成奸的事,只怕日后想夫妻和离,她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利益。
冯远思离开了保城县主的院子,便听到有客人来访,他便去了前院会客厅。
到了会客厅,冯远思迎头见到是善锦公主的驸马,脚下不敢迟疑,立刻转了方向要溜走。
“冯远思!”
被驸马爷逮了个正着,冯远思只好回过身笑脸相迎。
冯远思客套两句便道:“不知驸马爷今日来是为何事?”
驸马爷也不绕弯子,他道:“你好啊,都算计到我头上了。
看来你真当我比那瑞王爷好欺负了。”
冯远思装傻道:“什……什么意思?谁敢欺负驸马大人呐,晚辈不敢。”
驸马爷端起茶碗,将茶盖子撇了撇茶汤,轻轻的呡了一口才道:“那金矿乃是古贾那个太监透漏给你的吧?”
冯远思一听,身子便是一震。
冯远思眼神微眯,他道:“这是莫不是从一开始驸马爷的好算计?”
驸马爷眼里戏谑的看着冯远思道:“蠢货!
果然是越是愚蠢的人越是胆大不怕死啊!”
冯远思越想心里越恐慌,他此时才知,就他自己这点伎俩是真的不够人看的,他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跪在了驸马爷姬骏廷的面前了。
姬驸马道:“县马爷这是在做什么?你们做的事我可没掺和,这事说起来到底是县马爷高明,还是大太监古贾更技高一筹呢?”
冯远思突然就爬到驸马腿边,伸手抓住驸马爷的腿,哀求道:“求驸马爷饶过我这回,我也是没办法啊!
驸马爷也知道,保城县主她……”
说到此,冯远思神情狰狞,显的格外咬牙切齿。
驸马爷像看乞丐一样的眼神,看着地上的冯远思,他道:“当初那座金矿是姬家那个叫曹琛的先现的,他为了巴结古贾,将这个秘密说给了古贾听。
古贾虽说贪了些胆子却很小,他在宫里这几十年挣了足够的养老银子,不过也落下了一身病。
几年的养尊处优生活下,这个贪图享乐的奴才,一年用药的费用越来越离谱了,为了延长他这条老狗的狗命,古贾最后动了心思。
他也不傻,做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