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呵斥了。
官兵们一看这贵人,原来是皇帝的姑姑,当今大掘国唯一的公主善锦公主。
那个当了一个月就死去的太后,却是善锦公主的姨母。
小皇帝的爹乃是罪臣储君,罪臣储君的大小老婆们,一个也没有捞到太后的位子,太上皇的妃嫔,也就是善锦公主的姨母,是在太上皇跑去寒露山修仙,小皇帝上位后,随便立可这嫔妃为太后的。
善锦公主和自己的姨母感情深厚,每年太后生辰死祭鬼节寒食节等有纪念意义的节日,善锦公主感念伤怀之际,便会进这永寿宫,带着宫人们将永寿宫打扫整理一番。
这次官兵们不巧,正碰上善锦公主怀念太后的日子。
善锦呵斥了禁卫军一番,也没大加责罚,就叫他们撤走了。
禁卫军也想到宫墙外的血迹,也不敢对上公主殿下,只好先撤出去,得了皇帝的圣旨,才能携旨意进永寿宫搜查。
禁卫军们灰溜溜的走了,善锦公主便叫人关上了永寿宫的大门。
善锦公主禀退了下人们,自己便回到了永寿宫的寝殿。
她关上寝殿的门,就焦急的四处寻找,便见一个黑衣人,从隔帘后面出来道:“公主殿下莫慌,老道也就是躲一躲西宫那几位,他们之外的凡人是奈何不了我的,不就是几个禁卫军罢了,公主何必慌张?”
善锦公主的脸色十分难看,如今沾上这老道的麻烦,这次她定会好不了了。
善锦公主道:“道士,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可告诉你,若是那刺杀皇帝的大罪,就算是我这个公主也救不了你。”
道士道:“公主放心,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刺杀陛下,公主也不必紧张,你家驸马马上就会来,到时候我藏在驸马的轿子里,会很快离开皇宫的。”
公主道:“说好了,本公主只帮你这一回,你若不答应,等出了宫我便叫人通风报信,到时候你照样跑不了。”
道士为了令公主安心,他自伸出两指放在头顶誓道:“道士誓,若有下次便不得好死!
这下公主该信了吧?”
善锦公主点头她道:“你这道士可真是个小人,当初我交代你办的事,你夸的比花好,说那母子的尸身葬在你的阵中,就算有十世造化也翻不了身,可结果呢?那母子的尸身早就被人刨了,你那狗屁大阵根本连这世上的普通凡人都奈何不得。
如今倒好,你竟用这件隐秘之事,再求上门来,你脸皮有多厚?臭道士,你别以为本公主是个好拿捏的。”
道士道:“道士知道,公主为当年镇压那母子阴魂之事,愤愤不平。
可道士的镇魂大法真的没有纰漏,那是因为那婴孩尸体的至亲,用了亲缘之血,打开了镇魂大阵,再者就是那婴孩乃是个不该死的有造化之人,天不可违逆,这才破了我的阵法,话说到这里,敢问公主,那婴孩的生父是不是还活着?那人公主可有找到,那人到底是谁?”
善锦公主被问到头上,对道士的耿耿于怀便消去大半,她摆手道:“事到如今,也不必扯这么远了,一会儿驸马来了,你就装扮装扮跟着驸马离开吧。”
公主转身走到寝殿门口,就要开门离去时,后面的道士突然预感来袭,伸手掐指入口了一卦,连忙叫住公主道:“公主且慢,此事只怕有变,我劝公主要早早的另做打算。”
善锦公主便回来问:“你说要有变故?说来听听。”
此时的御书房里,小皇上坐在御案后面,眯着眼睛十分危险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
这女子便是刚刚被抓获的沈淑怡了。
小皇帝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这女子一身狼狈,披头散的。
她缓缓的抬起头来,全身颤抖泪眼盈盈我见犹怜的看向皇帝。
自以为这样百试百灵的狐媚手段,定会令皇帝心软的,毕竟她可是修了十年醉髓幻骨媚功的女人。
小皇帝见她如此作态,就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拍了一下御案,喝道:“来了!
先把这沈家女一顿板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