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有这么一个爹。”
沈温后退一步,看着他的眼睛明澈,他道:“楚大人体恤在下,在下谢了,就是不知道楚大人,该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爱心泛滥吧?听说楚大人多情风流的名声在外,看来不假。”
楚宴丘看他还是这么拈酸吃醋,心里本是高兴的,可嘴上却不知如何应付,楚宴丘想伸手将他揽入怀,无奈被他避开。
心中多了烦躁,楚宴丘道:“不要总是这样,为何总被旁人的事扰乱咱们两个的关系,你可知在本大人看来,这天下唯你和我尔,你管那些凡人俗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沈温挑挑眉,这大概是楚宴丘这样的人,说的最勉强的表白情话了吧,只可惜,他是个无心冷情的。
算了,既然对这人无情爱,刚刚是他言语有失。
沈温再次施礼道:“楚大人别误会,我这人爱说疯话,刚才的谈话就当,就当没生过。
我是个凡人俗物,刚好跟楚大人这样的高洁之士相反,在下就不打扰了,这就告辞离开了。”
楚宴丘一把抓住他急道:“谁叫你走了?我说的话你怎么听不明白?都说了,以后只有你是我的女人,我在家里娶多少正妻外妾有什么关系?”
沈温真是被这男人给扰烦了,他咬牙切齿,一脚踹在这男人小腿上,强行扯开被他拉着的袖子道:“你这人要不要脸?什么你和我?我跟你有关系吗?本公子可是沈家的正经公子,什么正妻外妾的,本公子将来也是要娶的,你搞搞清楚。
想春找别人去,满朝文武家的闺女排着队在等你呢,赶紧滚!
懒得搭理你。”
又是沈家。
楚宴丘烦透了生他养他的那个沈家,楚宴丘被伤到了。
沈家对他那么不好,相反他处处帮助他,关键时刻他还站在沈家,总拿这个提醒他们走不到一起,他对他不同他看不到吗?
楚宴丘不再勉强他,也退一步道:“既然你看不到我对你的好,那我们来日方长,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今天对你所说的话的。”
沈温俏起嘴来拿眼睛瞪他道:“楚大人公事办完了吗?总耗在这应天府闲逛可不是好事,在下先告辞了,您请便。”
说完沈温转身就走了。
这次楚宴丘站在原地,没有再纠缠。
沈温知道孙神医,这些天喜欢来应天府找仇仵作,打便改了道去仇仵作那里看看。
刚走到半路,碰到雷捕快和几个衙差说话,雷捕快几个人看到是沈温,连忙跟他打招呼。
沈温看几个人好像有事商量,便问:“这是出什么事了吗?你们在商量什么事?”
雷捕快一脸哀容道:“田柳儿的母亲病逝了。”
沈温吃惊道:“什么时候的事?”
雷捕快道:“就是昨天的事,自从柳儿死了之后,她母亲打击太大,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拖到昨天人就去了。
我们聚在这儿,是商量着给柳儿母亲殡葬添几个银子,他们家遭此劫难,连请人下葬的钱都拿不出了。”
沈温道:“这才叫家破人亡呢,既然这样,那明天下葬的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看,好好的送一送柳儿母亲。”
雷捕快道:“十七公子也去?那咱们就等着你,阮青峡阮大人也要去呢。”
沈温便和他们说定了。
这时有人叫沈温,沈温回头看,乃是沈三公子沈仪风。
雷捕快几人各自忙自己的去了,留下他们两个说话。
沈仪风道:“十七弟可见了五叔了?”
沈温点头。
沈仪风道:“那帮奴才犯下的罪,却连累五叔替他们背锅,这个道理是说不通的,我这次来就是要面见阮大人的。
前些天炎二叔来信,我去外地处理炎二叔的事了,今天刚刚回来。
听说五叔已经被关了几天了,沈淑的人现在也各有各的事,大概都抽不出时间来管五叔的事,你也不要上火,总归还有三个这个三品官顶着,五叔不会有事的。”
沈温道:“他没事,沈得利偷盗古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