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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乃是吏部主事,我娘家是京城十大富,我家姑姑是炎二爷将军的妾,你敢动我,他们会将你剐了。”
沈温这才恍然,他点点头笑道:“好大的来头,怪不得你连我的命也敢动。
这么迫不及待毫无顾忌的要杀我,怎么?你家断子绝孙了?那个沈菊一死,你该不会没人给送终了吧?”
沈温自是不知,何止是如此啊。
这女人的娘家也没个带香火的,京城请十大富又如何?偌大的家产是本要留给这女人和她儿子沈菊继承的,如今沈菊被他给杀了,那女人没了金山一样的家产,她能不跟他拼命吗?
沈温一句话说到了贵妇人的痛处,气的她是浑身颤抖呀!
咬着牙才说:“都是因为你!
都是因为你!
我沈家的独苗啊!
我养了二十年的宝贝儿子,就被你这个贱种给杀了,你还我儿子命来!
你还来!”
沈温道:“还你?还你奶奶个乌龟王八蛋!
这会儿你来叫老子赔命了,你早干嘛去了?若不是他心思歹毒想打我的主意,我会去招惹他吗?他一次次害别人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只怕你还在得意你儿子做的好做的对吧?怎么?如今碰上我这么个硬茬子,不小心变成他害死的那些人一样的下场,你倒跳出来了?别他妈满世界叫屈喊冤了!
你不配!
说到底是你害死了你儿子,但凡你也是个讲理本份的人。”
沈淑媛道:“跟她啰嗦什么?她们有胆子害你,就得把命留下吧。”
而在这之前,沈温与沈菊母亲对质的时候,沈淑媛三两步跑到香案前,拿了一个烛台藏在身后。
沈淑媛靠近了沈菊母亲道:“你们这群杂碎牲畜们,在这世上嚣张跋扈了这么多年,如今轻轻松松买通了那个婆子,就提着刀子来杀他,不就是仰仗着那点家世吗?你那一点点地位够资格跟我比吗?我告诉你!
你敢杀他,你就得拿你那个家来陪葬,我会把你们那个六品官的家给抄干净的,你就安心的在天上看着吧!”
说着沈淑媛就突然将身后藏着的烛台,砸在沈菊母亲头上,当场将她的脑袋砸出一个血窟窿。
砸的那沈菊母亲,两眼一翻,倒在了血泊中。
丫鬟们也没逃脱,也被烛台凿中,双双殒命。
沈温一看大吃一惊,连忙去查看丫鬟及沈菊母亲的伤势。
一看之下更是心惊,真是邪了门了,竟然就那么一砸之下,连抢救的机会都不留,一点生命体征都无。
沈温看着沈淑媛心情无比复杂,他指着几个死尸道:“你!
你……你的戾气竟然比我还重!
你到底是不是个人?”
沈淑媛也不恼,她伸手给沈温整理着衣服道:“一会儿来了人叫你去上房,你不用多说什么,自有我给你顶着,如今的你早就不是从前的那个了,我告诉你!
你手里的筹码大着呢,不是吗?”
沈温听的一激灵!
就是这个感觉,自打看到这女人复活的那天起,她心里总是毛毛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个人呢。
不多时沈侯爷那里就知道这件事了,立刻派了人来请他们去上房说清楚。
而那个沈辰风已经生命垂危了。
沈温摸着他脖子处的动脉道:“又走被捅了一刀,这次该不会是挺不过去了吧?”
沈淑媛才不在意沈辰风的死活,她道:“沈家子孙全都死了也不足惜,在我眼里他们就是我脚下的铺路石子。”
沈温看着她那傲视天下的样子,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惺惺相惜。
看吧!
这姐妹儿要不要这么霸气?
沈淑媛前头带路,他们两个不多时到了沈侯爷屋里。
沈淑媛也不按照家里的规矩礼仪行事,昂挺胸的坐到沈侯爷对面。
闹的众人神色各异,也并不敢质问她。
沈淑媛坐稳当了,妙手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裙,漫不经心道:“皇家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