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他们别的罪行,草民要全数说出来,大人不知啊!
这群畜生磕不止害了我一家女儿,这些年来,他们害苦了十多家家破人亡啊!
还有这个狗县令,他跟这些畜生合起伙来勾结着,冤死了太多的老百姓,他们仗着候府的势力,害的老百姓有冤不敢申,投告无门。
草民有证据,大人可不能饶了他们。”
姬子楚沉吟道:“你说你有证据?你一个平民百姓能有什么证据?若真有证据,你且在衙门录取口供,写了状纸正式来告他们。
今日这个案子就算了结了,明日有状纸承上来,就接着审。
来人啊,把这些囚犯带上枷锁,押着他们去游街示众。”
衙差立刻领命,拿了枷锁来,给这群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囚犯,毫不留情的带上了。
押着游街的囚车,从卫县县衙驶出来,就有那奔走相告的老百姓,满世界的传扬开了,没多久京城城里城外的人们就都知道了,都兴冲冲的来瞧真假。
那梨花娘子昨晚受的惊吓太大,也不在白记面馆附近的租用房子里住了,而是被万掌柜接回可家。
万掌柜自从丢了白记面馆的掌柜一职,一连搬了三次家,最后把家安在了城外的乡下,这下可就苦了沈家这群畜生了,被押着游街游到了白记面馆,又从白记面馆游到万掌柜从前的宅子,一趟下来,游了大半个京城,还不能结束,必须听姬小公爷的吩咐,就算是跑到乡下去,也要给人家梨花娘子磕头赔罪。
全程游街示众,都在姬小公爷和沈温温岱等人的陪同下完成的。
囚车从乡下回来的路上,那卫县县衙门口的登闻鼓,一连敲了十多次,差点把那面陈年老鼓给敲漏了。
那些被那群沈家畜生糟蹋迫害的人家,在看到他们游街的下场后,这才真的相信,那个可以整治他们的青天大老爷出现了,他们又燃起了申冤的念头,都来给自己和家人报仇了。
沈侯爷那里,听到沈植沈弼风等人游街的消息,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沈侯爷在自己的子孙里挑来挑去,最后派去了沈仪风来见沈温。
沈仪风一人快马加鞭找来了沈温,他把沈温叫到乡村土路的路边,指着囚车上的同胞兄弟对沈温道:“你又何必呢?我知道他们做的那些事是很混账,你大可以把证据拿给祖父,叫祖父处置他们,如今你擅自把他们弄进衙门,大张旗鼓的来这么一出,祖父这个文人世家的楷模,因为祖父的圣德,使得候府和沈氏一族万代同辉的美名没了,祖父是要怒火的。”
沈温道:“看来三哥还对这些人,有那么一丝丝同胞之情的喽?”
他指着那些在囚车上关着的人,叫沈仪风看清楚了,他道:“文人世家就出这种败类?沈氏一族要由这群人延续千秋万代?那个人闭着眼睛骗自己,你也闭着眼睛骗自己吗?是我做的方式不对吗?不是!
是他们做了这样事实,他们的事实行为打破了那个人的愿望!”
沈仪风道:“可是不该是你来做这么大胆的事,你承受不了祖父给你的怒火。”
沈温道:“原来是这样,弟弟这里先谢谢三哥的关心了。”
他们的谈话,一直被囚车上的几人看着,他们的面上带了几分得逞的嘲笑。
他们就知道,侯爷是不会任由沈温这个小兔崽子胡来的,侯爷一定是派了三公子解救他们的。
沈温恰巧捕捉到了他们那昭彰明目的挑衅嘲笑,他叫沈仪风去看。
沈仪风看见他们如此嚣张的姿态,无奈的闭上眼睛。
罢了!
自作孽不可活!
沈温道:“三哥去了边关这么多年,一定不清楚他们仗着祖父的权势,做了多少折损祖父阴德的混账事,不如同我一起回衙门,亲眼看看?”
沈仪风也只好如此了。
姬子楚看到他们兄弟二人谈完后,这才走到沈温身边道:“你们家的那个老管家的儿子二管家死了。”
沈温和沈仪风都未曾想到,于是问是怎么死的。
姬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