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吧?咱们府上总共有两个花房,一个是内院里花房,一个是外院的花房,有木牌的只有内院,外院没有木牌。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内院花房的丫头只准在内院走动,不得去外院的花房,更不准随意出内院走动。
你刚才说我是从西角门的狗洞钻出去的,这就说不通了。
西角门正是外院花房所在,你还说你亲眼看见的,那就是你坏了府里的规矩去外院花房了?”
不等那丫鬟说话,沈温抬起脚,一脚蹬在她肚子上,把她蹬翻。
知暖这时眼疾手快,蹲下一把拉起吗丫头的衣领,轮番扇了她四五个耳刮子道:“大胆!
竟然诬陷十七公子,我这就叫林宝公公把你抓进宫去,先割了舌头再丢进大牢!
你这等恶人,想必如此陷害了不少人,你说!
是只你这样还是你一家子都这样?快快如实招来,别等到受刑一番,把你一家子再供出来,那你就得不偿失了!”
一番话唬的那翠儿三魂丢了七魄,什么逻辑都忘了,只知道喊冤道:“冤枉啊!
冤枉!
我一家子并不做那事,姑娘饶命!
奴婢……奴婢是没有看见十七公子钻狗洞出府,奴婢也没办法,是大夫人叫奴婢这样说的。”
知暖听到想听的话,便立刻竖起眉毛骂了声:“狗东西!”
一掌把那丫头打昏过去。
大夫人也乱了阵脚,同时又惊骇沈温的精明,还有那丫头的狠辣。
沈温问:“大夫人你还怎么说?”
大夫人的小伎俩被拆穿也不介意,片刻后回复面不改色,指向被绑在树上的丫鬟侍琴道:“那丫头怎么回事?你竟在院子里动用私刑!
真是反了你了,此时你最好说个明白,不然的话!
我就将此时禀报老侯爷和老夫人,治你个苛待下人之罪。”
她身边的大丫鬟金篮眼睛尖,早早就认出来那丫鬟是九奶奶房里的侍琴,立刻附在大夫人耳边禀报。
大夫人既而只着沈温道:“好啊!
你真是胆大包天了,竟然将玉莲身边的丫鬟绑了,我看你是不知死啊!
黄家和胡家立刻就会知道此事,他们那两家子,就连老侯爷都要忌惮几分,这事儿要闹开了,你就等着老侯爷叫人把你绑起来,给胡黄两家去负荆请罪吧!”
说着就连忙吆喝奴才们道:“来人!
来人!
快去禀报老侯爷和老夫人,另外也去九奶奶院里说明此事。”
她这样紧张兮兮的张罗,无非是先将沈温吓住。
不过,若是那原主,这阵仗用在这里,自然十分顶事,因为原主十分胆小懦弱。
可是此时不是原主在这里,而是饱经半生的沈温。
如此滑稽幼稚的行径,真的很叫她不屑。
沈温摆摆手道:“去吧!
去吧!
最好好快去!
我正有事情禀报老侯爷和老夫人呢!
这个叫侍琴的丫头可是威风的很呢!
她做了那等以下犯上的事,让黄家和胡家知道正好,还好我家侯爷是朝廷里的高官重臣,他们那等小民莽汉怕是没把朝廷放在眼里,所以教出来的丫头才目无王法,毕竟什么主子就什么奴才,那些存着逆反之心的草寇趁早解决才牢靠。”
大夫人是个内宅妇人,虽不大听得懂沈温的话,但她却常听老爷说黄家和胡家乃江湖莽汉,势力做的再大名声在江湖上再响,在朝廷眼里也只是个草寇,他们不依附着国公府这样的官宦人家,那就如蝼蚁一样,没什么可怕的。
大夫人听见沈温也说“莽汉”
“草寇”
等字眼,对他说的那件事就慎重起来,竟一时无言以对。
知暖这时对沈温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侍琴并非是咱们吩咐绑起来的,乃是大夫人身边的闫嬷嬷吩咐绑了的呢。
事情是这样的,这位侍琴先一步闫嬷嬷等人进来,二话不说就犯起了疯病,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