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在沈温身后的淳于先生有意思的笑着摇摇头,他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邵安,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把赌博用的赌码,朝着不远处的旁边撒下去,一边道:"
唉呀!
赌码掉了!
"
那群人听到这一声喊去看他又看那落地的赌码,唔喽唔喽的人群像狗子看见屎了一样,疯了似的扑向赌码。
沈温看着这么豪横的淳于美男,竖起大拇指给他。
这玩意,好赌的人都爱,只有真正不喜欢赌的才视他如无物。
比如她沈温比如淳于先生再必须那个傻愣愣的看着那些饿虎扑食般的人群在哄抢着的孙神医。
沈温终于可以轻轻松松靠在老头身边说话了,她抱着胛用手肘碰碰老头问他:"
哎!
你跑这来干嘛?你又不喜欢赌博,我给你安排的戏文它不香吗?你不是很喜欢看戏吗?"
老头一脸无奈和憋屈。
有楚宴丘在他能在那安心的看戏吗?坐在那就不自在好吗。
沈温也想到这一点,心里骂了楚宴丘几句。
这时那赌桌上的一位显贵大老爷看着沈温哈哈笑道:"
站在门边的那位,只在那儿看有什么意思,不如坐过来同我们一起玩岂不快哉?"
孙神医藏在后边的手,轻轻的拉了拉沈温的衣服,眼神示意她快离开,不能引起此人的注意,暗示此人危险的意味明显。
这时那位相邀的大老爷朝很边侍候的美人打听道:"
她应该也是你们这楼里姑娘吧?是新来的吗?往日来我从未见过。
"
那侍候的美人笑语嫣然,将手里的团扇搭在下巴上回答道:"
是新来的呢,不过这位沈姑娘可是名花有主了的,出了相好的轻易不侍候其他客人。
"
"
哦!
名花有主了的,是哪一个?你们这倚香楼里什么时候定下了这样的规矩,只照顾一个人的生意,不伺候其他人,都快赶上那贞节牌坊底下的节妇了。
"
此话却是出自那大老爷身旁的另外一位大爷。
再看那回话的美人,说出话来才感觉自己仿佛说的不对,但万不能得罪客人,只好求救的看向沈温。
那位说话不好听的大爷,此时强硬的看向那美人儿,一改笑容道:"
嗯?!
说话呀……你们倚香楼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吗?"
沈温一把拉过淳于先生的胳膊,垮起来亲密的贴在他身上,朝着那刁难人的客人道:"
谁说倚香楼的姑娘像节妇了,我这不是搂着一个吗?看吧!
论年龄比你小论长相比你漂亮论有钱……不好意思!
你比不过。
"
那人这回是真的被气到了,猛的坐起来就要生事。
先前那位爷摆手阻止,又叫他坐下。
其实这人也只是单纯的气这不会说话的新来的妓子,也就是沈温,若真对沈温怎么样了,她身边的那帅气多金的淳于先生,这人还真忌惮三分。
沈温垮着淳于狸牁,走进了这赌房的门,又回头招呼孙神医道:"
哎!
你进来,对这玩意儿有兴趣,只躲在门口看,能看清吗,你得走近了看。
多看看多学学,学会了我跟你玩,这东西健脑防止老年痴呆。
"
后边儿没听明白,不过能听出来是种病,老头也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但他跟着进去了。
不为别的,就凭这女人现在是公子的解药,就不能袖手旁观叫这女人给别人惦记了去。
沈温不客气的坐在赌桌旁,而那淳于狸牁倒站在她身边当起了服务生小弟。
因为这桌子满了,也没有个长了眼的肯让个坐给他。
关键是淳于狸牁就喜欢凑在沈温身旁,心甘情愿的为美人儿打扇续茶。
沈温看着赌桌上那几个傲气的赌客,笑着对淳于狸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