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不及。
"
沈温回忆着那畜牲在身上的行径,猛的一口血涌出喉咙,烧灼之痛顿时化作眼泪,不自觉的滑落眼角。
"
姑娘……你……"
老鸨子见她吐血,也唬了一跳。
沈温不在意的摸干净嘴角的血,然后擦去眼角的泪水道:"
没事……你接着说。
"
这不是她这个旁听人过激的情绪,是这副身体原本的悲痛,可见人生之惨也莫过于此。
"
第三次,也就是前几天了。
那次来的……便也是楚大人身边的那位年轻小哥了,叫什么炽鹤大爷的……"
老鸨子感觉如芒在背,毕竟楚宴丘就在二楼住着呢,且他的私兵暗卫可是遍布整个倚香楼。
"
当然要说!
你放心他知道我叫你来的目的,这事是他许可了的。
"
老鸨子这才放心,她道:"
第三次回到咱们这儿,妈妈我可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我说的是你的身世……你在这儿呆了没两天,瑞王府的沈侧妃就偷偷的来了,一来就带着姑娘离开了,之后的事妈妈我就没看着了,不过听说侧妃坐的马车走到半路就被人给劫了,事后我们大家还唏嘘了一阵,说王府的马车也有人劫,真是闻所未闻的奇事呢。
"
这事便接上了当时知暖跟她描述的一些事情。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不等沈温出去开门,那人已经开门进来了,便是楚宴丘身边的书童炽鹤,他欠身道:"
姑娘,公子已经回去了,家里有点事情要处理,公子临走时交代我告诉姑娘说,叫姑娘你尽管玩儿,玩儿的尽心了他再接姑娘回去。
"
沈温只道了声"
知道了。
"
炽鹤便退了出去。
这下该老鸨子翠红妈妈一脸苦相了,弱弱的道:"
啊?玩儿?玩儿什么?姑娘莫不是还要在我这地方呆着,哎呦喂!
"
她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沈温问:"
你签的那两份身契还在不在?有的话给我一张,就给我沈浩风签的那一张吧,另外一张你留着算个保障如何?"
老鸨子更苦逼了,说话的声都哆嗦道:"
我哪还有什么身契,沈浩风签的那一张被偷了,剩下那一张被楚大人拿走了。
姑娘你如今真的是清白之身,我这个老婆子说的都是真的!
我手里攥着你的身契不紧不能保命,弄不好还要死上个几回,我……这……"
楚宴丘下手还挺快的。
沈温拿眼瞥了瞥她,道:"
那好此事我回头去查实,暂且阁下不提。
现在咱们来谈一比生意怎么样,我出点子你出财力人力,在这倚香楼里玩上一玩儿,赚了银子我们平分,赔了嘛!
你尽管去楚宴丘那里要,反正楚大人有的是银子,放在银库再霉了怎么办?"
老鸨子更苦闷了,叫她跟楚宴丘要,楚宴丘就是那伺机而动的虎豹,她倚香楼就是他嘴边的肉,恨不得找各种理由查抄这里,叫她跟楚宴丘做生意,那不是找死?
沈温看她那胆小的样子,此时却来气,真是人跟人没办法比啊,他这样的人家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楚宴丘那样的就怕的如狼似虎的,她翻个大白眼说道:"
你怕什么,刚刚没听到炽鹤小哥说什么吗,叫我跟你们玩痛快了。
你要记得我再怎么也是你们倚香楼出来的,就像是女儿家从娘出嫁,如今达了回来分给娘家一些好处,你们应该高兴才是。
我不会坑你的,真是个赚钱的好点子,我在他楚宴丘那儿待的无聊,如今正是盛宠的时候当然是想快意的活两天,你也知道这说道快活还是咱们这花楼里快活,这样吧你叫我在你这楼里玩爽快了,我就走怎么样?"
老鸨子还是半信半疑。
沈温的脸色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