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连夫人痛呼自己心爱的头,气的歇斯底里,她这次再攻击沈温,那招式技巧就乱了套,看在沈温眼里,被袭挨打的漏洞就更多了,沈温都不用回击招架,只闪转腾挪顺便给她两下子就够她受的了,毕竟沈温每次出手都攻击在要穴部位,她这还算教训于她,若变成往日战场,这样的菜鸟早就一招解决了她。
这时早已走到门外的楚宴丘沉声喝道:"
住手"
沈温利落收手,躲到对手攻击范围以外。
赫连夫人身边的仆妇赶忙拉住失控的主子。
楚宴丘看着赫连夫人喝斥道:"
如此狼狈的样子成何体统?你嫁进来之前我就警告过你,不得把你那一身匪气带到姬家来,你都忘了吗?"
赫连夫人被驯的跟鹌鹑一样,缩在衣服里紧挨着仆妇,仿佛这样她的夫君就不会注意到她了。
沈温心里埋怨这男人出现的太晚,居然叫她被那婆子打了一戒尺,她看着自己已经肿的老高的手掌,不屑的瞟了一眼楚宴丘。
楚宴丘看到她肿起的手掌,也是一惊!
打成这样?看来他又要割开手臂给这丫头喂血了。
银花姑姑心领神会,一看就知道她家少爷这是不快了,但她还是说道:"
公子来的早了,奴婢这才罚了这丫头一戒尺。
您这样急切的维护她是自毁名声,也会叫她更加恃宠而骄。
您听老奴的话,您还是先回去吧,等奴婢处罚完了这丫头再做定论。
"
楚宴丘恼怒的瞪向银花姑姑道:"
不就是犯了点错吗?你有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吗?"
银花姑姑听了后双膝一弯就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一副请罪的样子道:"
奴婢惹了公子不快奴婢该死,还请公子责罚。
"
责罚?
楚宴丘敢吗?她可是母亲最亲近的人,只这一跪!
在往日里就从来没有过。
她好歹也是楚宴丘半个长辈,他对她这样的一跪很扎母亲的心的!
楚宴丘不敢再说什么,这次的责罚是必罚的,否则沈温就真的被赶出府去了。
楚宴丘叫书童般来椅子坐下,他对银花姑姑道:"
姑姑起来吧,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我坐在这里不插手便是了。
"
沈温见状笑看着楚宴丘道:"
处罚?楚宴丘你有那个权利吗?先不说这个,你一个三品大员居然违抗皇家祖驯养了一个官妓在府里,这传出去你的官职怕是不保呢。
事到如今我便跟你说了吧,是皇上要我出了你这国公府的,不信你可以去问童仙羽。
我劝你去做一个知心的近臣吧,不要叫皇上下了面子,一纸圣谕压着你来放我。
"
楚宴丘听的紧握双拳,他盯了沈温好半天才道:"
什么官妓?我怎么不知道?妓馆里根本没有你的卖身契,若皇上那里有你的在册名录,我每天陪王伴驾,皇上从未跟我提过你。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一心的想做那下九流的娼妓。
"
沈温被气的笑了笑道:"
你还真是有心了,不过你查的不是地方,我劝你去问问大老爷或者你大哥,说不定我的卖身契就在他们手上呢。
就这样吧,我们好聚好散,再见面说不定我还会帮你,我警告你,你这样困着我,只有坏处没我好处。
"
楚宴丘激动的挺直着身子看着她道:"
你不准再提这个……"
那眼神危险致极。
银花姑姑看不下去了,她怒指着沈温道:"
你这个祸害!
二奶奶猜的没错你就是个妖孽,我们姬家怎么就与你有扯不清的关系?我问你,今日你去大公子院子里做什么?你是要我说出那不该说的吗?"
楚宴丘听了这话,蹭的便站了起来。
他一步步逼近沈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