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鹤看了一眼楚宴丘秉道:"
此事奴才有所耳闻。
"
然后叫丫鬟说下去。
丫鬟道:"
我家小姐是第一个去的,也便与诗诗夫人一起听戏。
后来戏罢一曲,那唱戏的红角云翘儿得了诗诗夫人的夸奖,还被亲自叫跟前了去领赏。
那云翘儿去了还带了个姑娘,而带去的那姑娘便是细腰楼的头牌姑娘花解语姑娘。
"
而后那丫鬟看了看她家小姐说:"
若说可疑也就是这点可疑了……其余的奴婢便想不起来了。
"
庾馨兰听到花解语此人,将本来低着的头歪了歪,眼神也闪躲隐晦。
而后她就好像想到了什么十分气愤的说:"
我被那花解语给骗了。
她劝我莫要再耽误年华了,既然表哥无暇儿女私情,便要主动叫表哥知道……知道我的一片心意。
我这才……这才不顾脸面亲自上门来拜别二表哥的。
还有怎么样打了哥哥,好独自跟表哥独处又不叫人非议。
"
说到此,庾馨兰又哭了两声道:"
还有那花,我当她是个知心的人儿,才叫她看了那花儿。
她还说并蒂莲……并蒂莲便是并蒂开花的意思。
"
呃!
!
!
她说这些话的语气实在不像个大龄剩女说的话,她还以为自己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呢。
而躺在榻上的楚宴丘又开始身子不适了。
急的炽鹤只能寄希望于国师大人了,而国师也是一脸无奈的摇头道:"
洗血丹很难再找一颗,我先前用法术帮他压制,如今看来我的法术不行。
"
炽鹤听了急的满头大汗,突然他灵机一动道:"
唉,有了,方才来了一位叫青雀的姑娘,她说过她有办法就我家大人。
"
他赶忙看向楚宴丘,等着他的命令,看而楚宴丘隐忍难耐无暇顾及,他又挣的国师的同意,国师能说什么,点头同意。
不多时靠在墙根的青雀就被找到。
楚庸看着那青雀的背影更加佩服了,也不知这姑娘怎么猜到公子还会请她的。
沿着院墙走到拱门处,那庾家姐弟被姬二老爷夫妇叫去问话,青雀刚好看到他们远去的背影。
她听到那姑娘的奶嬷嬷,压低这嗓子训斥着她的姑娘说:"
您怎么就不长记性,奴才早就说过咱们府里出去的庾诗诗不是个好的。
您忘了当初她背地里说说你的?什么一女嫁二夫,什么踹了贫寒子弟攀高枝去结果落的个赔钱都没人要的货。
还有那个妓子……"
而庾姑娘却一路听她唠叨一路呜呜的哭泣,跟长气笛似的。
青雀也不打听旁人的事,她进了楚宴丘的房间。
看那炽鹤和迎头就要说病情。
她却摆手,然后道:"
去给我找来你们公子养的一只宠物、喜欢画的一幅画、心爱人的一个物件。
"
很快仆人就找来了,摆在案桌上。
青雀简单的扎了个草人也摆在上边。
随后她便拿出一件法宝,国师一见到便知道那该是个墨盒。
墨盒一般在道士才用,墨盒里有条线可以拉出来,在线上粘上狗血用来做武器控制邪物。
而青雀的墨盒里没有线条,青雀也没有要来狗血之类的东西。
只见她用刀割开楚宴丘的手指,将他的血流进墨盒里。
她口中默念咒语,将墨盒对准桌上的几样东西。
那摆在桌上的猫儿还瞪圆了眼睛看了青雀一眼,然后高傲的撇开去,掩不住的高傲。
青雀口念法决,食指中指并拢将全身法术聚集无两指上,掷入墨盒里。
那墨盒里莫名的弹出一道银丝,那银丝绕着几样东西画了个圈却没有弹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