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脚步不动。
等她回来问:"
是吗?"
他才道:"
哈……是。
那东西是我师傅一个故人送来的,说是拿这些东西抵账。
我亲自接过来送到师父屋里的,可是师父当时跟那位故人有了龃龉,所以并不接过来看,只问我是什么,我才打开礼盒看了一眼,我还以为是哪个土窑里烧坏了的陶器。
毕竟他那个朋友是个穷打铁的,一身破衣烂衫,手里怎么可能有什么好玩意儿,所以我就回答师父是些个不值钱的东西。
师父也没叫我扔了,只叫我放的远远的,不想瞧见。
于是我把那些东西就背到了后山的林子边上,藏在了树下的泥土里了,想着等哪一天没带喂兔子食的碗罐便顺手取出来用。
沈温听了不解道:"
后山?那里已经不算是草庐的地界了,你怎么背去那么远?"
他答道:"
后山是不在草庐的地界上,但是那里是座荒山也没人管,我师傅有意将它买下来。
前两年我师傅曾租用下来养了一些……一些动物,将那片山林圈起来,每天叫我拿着食物供养它们。
后来师父又改变了主意,就任由他们四散而逃了。
"
沈温问:"
动物?是什么?"
他答:"
什么也有,鸟啊、兔子啊、还有一些大的动物。
"
说这话是沈温眼睛直视的盯了他两秒。
看的这小子有着尴尬的抠着手里的灯笼提手,抠的指节用力。
下一刻他便急道:"
姑娘若是急用,最好是现在去取,也不知道那些东西还有没有完好,你也知道那些兔子是最爱打洞做窝的,我怕那些东西会被兔子洞的时候给损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
沈温敛下眼皮想了想道:"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东西。
"
沈温跟着乌头去往后山。
一路上,那个乌头走的很急,他自己额头上都见了汗水,还一个不听的督促沈温走快些。
沈温喘着气跟在后边。
脑袋里突然想到梦里那句提醒她的话。
那人叫她快点逃走,说有人要杀她。
也不知道这个警告是不是真的,沈温有点后悔在此时跟来后山了。
或许是做久了我行我素的彪悍人生,习惯了什么事都孤身犯。
在一现有问题时就把现在这个弱不禁风的身手放在了脑后。
若是只有那个乌头自己要对她下手也就罢了,可若多了人……
想到这儿,沈温便家装累倒,一屁股瘫在树底下,怎么也不肯走了,他嘴里还嚷嚷着"
我不行了,实在是太累了,你让我歇一会儿。
"
走在前边的乌头,焦急的回头看看沈温,又向前多走了一段路,没入黑暗里。
沈温也不在意,她干脆躺在地上闭上眼休息。
过了一会儿,沈温便听到乌头从他的方向走过来,那步子却不疾不徐。
直到还有几步快走到她的面前时,沈温不等乌头催促,她睁眼道:"
你别那么急嘛,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快死的人,那里能跟你一个大老爷们比。
"
可下一刻沈温便觉这个乌头的不对劲。
他没了刚才的焦急,肢体便的不那么灵动。
还没等沈温反应过来处于应对状态。
他便突然之间难,快伸手抓住沈温的胳膊。
沈温经他猛然的一抓,只觉得臂膀骤然痛苦,可见那手指陷阱肉里的力度。
他抓住沈温便机械似的将她拉倒,然后不管不顾的瞬间将她拖拽数步。
沈温感觉这很熟悉,是一个受了精神力控制的傀儡所爆出来的力度。
他这么一拽一拉搞得沈温直接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使得她被树枝碎石在身上的衣服割破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