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递过手来我瞧瞧。
"
沈温愣愣的依言把手伸在脉枕上请他把脉。
"
生产才不久已经损伤过度,怕是之后又逢变故这才伤极根本,已经没几日可活了。
"
沈温听完后对他精准的判断大为吃惊。
她想起往事不禁红了眼睛,却又强忍着泪水,看着神医乞求道:"
不瞒神医说,我嫁了个狼心狗肺的丈夫。
我挨着十月怀胎的苦给他生孩子,他却在我生产的时候将我的父母杀害,在我生产完了他却拿孩子要挟我,要我交出我父亲藏匿的那本古籍,我心存侥幸,想着虎毒不食子呢,这孩子毕竟是他的骨肉,只要我坚持不说,他必不会掐死孩子。
"
说到这里,沈温泣不成声。
"
哪成想他连个畜牲都不如。
"
那药童正听得津津有味,那知沈温哭了不停,不耐烦道:"
后来怎么样?他到底杀没杀孩子啊?"
沈温听了便哭的更加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