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刚刚艾格努的体会一样。
对于季觉这种良才美玉级的学生而言一一有些话,根本没必要说的太明白。你起个头,他就知道意思。你指出方向,他就能直接抓住重点。你稍微透露一点边角,他就能够顺藤摸瓜的直指核心。
比如现在。
季觉作为海潮军工的代表,走马上任中土的事儿,根本就不是秘密。
作为老师,叶限怎么可能不知道?
同时,作为老师——叶限怎么可能不知道季觉这狗东西的秉性呢。
此刻,当她开口问,‘你在中土’的时候,季觉作为学生,就应该明白她的意思了。
一一白邦这一大堆破事儿,是你搞出来的?
.....
季觉沉默着,下意识的把小牛马的空调拧大了,擦了把汗,乖巧点头。
同样直白的回答:
「是的。」
于是,轮到另一头沉默了。
许久,许久,只有一声我当初怎么就没早点弄死你的遗憾叹息。
狗东西,你是真的能搅啊!
搅的也是真的大!
白邦也是命苦,这才几天?有一个月吗?‘安生日子」还没过多久,立马就要被这狗东西搞炸了。
好几次,叶限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最后,那些话,终究是没有说,
说了有用么?
卵用都没!
还不如给自己省点心。
于是,叶限的问题变得很简单,「没有做什么有辱门媚的事情吧?」
这句话,季觉擦着汗,同样也心领神会。
毕竟,工匠的事儿,大家懂得都懂,真要做起事情来,别说门媚,有辱列祖列宗的事儿照样变着法儿做。
况且他们这一系传承的狠活儿含量,实在是高的有点离谱。从天炉到兼元再到叶限,再再到季觉,愣是一盏省油的灯都没有。
所以,一件事情是否有辱门的判定标准,其实并不是究竟做了什么,而是—有没有被人发现。
对此,季觉不假思索,断然的回答:
「没有!」
没留下任何的线索和手尾,绝对不会牵扯到自己,更不会因此累及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