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
“并非威胁，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无上老祖摇摇头，平静的回道。
“那咱们试试看，”神帝冷哼了一声，盘膝坐于秩序之力中，开始寻求脱身之法。
戮仙教这边也不着急，无上老祖的目光随即放在徐子墨身上。
“英雄出少年，你很不错，我听说过你的事迹。”
“我也知道你，可惜了，你们戮仙教后继无人，”徐子墨摇摇头。
“陆长恨人呢，连敢正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嘛。
那还争什么天命，早点找个地方埋了吧。”
“徐圣子如今声势浩大，灭了好几个帝统仙门，他自然不敢见你，”无上老祖说道。
“胆怯也好，恐惧也好，这也是人之常情。
就像我知道这世上还有大帝存世时，心中也会有不安。
重要的不是胆怯，而是直面心中的恐惧，这才是一个强者该有的历程。”
“那他直面恐惧了嘛，”徐子墨笑道。
“总要给他一些时间的，”无上老祖回道。
随即他的目光看向遥远的天际线，轻笑了一声。
“天幕，好久不见。”
那虚空被一只大手撕开，只见天幕战神的身影从其中走了出来。
天幕战神一身战袍，亦如当年追随真武大帝时那般，长发中夹杂着几缕银丝。
干枯的皮肤上满是皱纹。
他是个老人，好像风烛残年的老人。
与无上老祖对比起来，显然有差距。
一个老人，一个男子。
“无上，你说的话我倒是很认可，直面心中的恐惧，”天幕战神笑道。
“可是你直面自己的恐惧了吗？”
“我有什么恐惧？”无上老祖轻笑道。
“我们都老了，”天幕战神说道。
“旧时代的航船已经远去，当新时代航船驶向未来时，我们注定只能沦为看客。
你还放不下，对吧。”
看着无上老祖不说话，天幕战神继续笑道：“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你试试便知道了，”无上老祖淡淡的回道。
正当两人谈论时，从戮仙教的仙山内，又踏空而来几道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