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嘉宁说，“那晚我睡的迷迷糊糊，你上床就亲我，还脱我的衣服，我咬了你一口你也不松手，我就抬脚踹了你一下…”
“然后呢？”霍景容紧紧盯着嘉宁，判断她有没有说谎。
嘉宁也很鸡贼，故意搂着男人脖子，靠过去让两人额头抵额头，他看不见自己脸上的表情。
她到，“后来你吐了，又睡了过去，我帮你处理好就回自己房间了。”
“五哥，那晚我咬你，踢你也是迫不得已。我们领了证，我的身体就是你的，你想要我当然可以，但我不能跟一个醉鬼睡了……”
“我听医生说喝醉的人勃不起。”嘉宁补充，“做没做，你应该有感觉的。”
那晚霍景容只是微醉，记得抱过一个女人还亲过她，但醒来后，最重要的那些片段他都不记得。
所以做没做的感觉，他更不记得。
嘉宁手指在男人短发里绕圈圈玩，故意低声引诱他，“要不我们现在回房间试试？五哥你就知道那晚我们做没做了。”
“你跟黄子晏交往这么久，他没碰过你？”他话里带着意外跟诧异。
按照黄子晏那性子，不可能不碰嘉宁。
“只亲过，没做其他事。”黄子晏追到她后，确实喜欢黏她又动手动脚。
但她第一次谈恋爱，还没有开窍，不喜欢被亲密触碰。
爷爷也再三警告，让她以学业为重，两人没结婚前不要有亲密行为，对她不利。
霍景容只是一问，却被嘉宁的老实回答弄的满腔火气。
因为刚刚的久吻，嘉宁唇瓣有些充血，更加饱满，娇艳，想到这张温热的唇被其他男人亲过，他心里的火气都要涌到脑子里。
他把嘉宁往自己怀里摁，狠狠亲上那张嘴，撬开她唇齿一直往里吻。
男人的吻带着不满跟恼意，让嘉宁招架不住。
嘉宁被吻的尾椎骨酸酸麻麻，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榨取完了，等他退开后，嘉宁一口气好久才喘过来。
“你这是亲我，还是要我的命？”
她两片唇瓣充血的更厉害，被揉虐的不成样子。
看到嘉宁惨兮兮的唇瓣，霍景容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他抹掉她唇瓣的水渍，“女孩子要矜持点，没结婚时不要跟人搂搂抱抱。”
嘉宁正想大家族的子弟是不是都思想陈旧，却从男人语气里嗅出不对劲。
她手搭男人肩膀上，眉间带笑，“五哥，你吃醋了？”
“知道我太太没结婚前被其他男人亲过碰过，我吃醋不应该吗？”霍景容反问语气里带着冷意。
其实黄子晏就亲了她两次，而且都是趁她不注意时偷亲。
亲的唇角，并不是他这种深吻。
嘉宁都没把这事放心上，但见霍景容因为这事生气，吃醋，她不打算把事情跟他说清楚。
她喜欢看他为自己吃醋。
他要不是在意自己，喜欢自己，怎么会吃她前任的醋？
“应该的。”嘉宁笑了笑，“既然五哥你问了我的前任，我也要问问你。忠哥跟我说了，你有过女朋友。”
“你像吻我这样深吻过她吗？抱过她吗？”她说完盯着男人的眼睛。
她很想知道他们的曾经。
霍景容没有回答，只是松开她上了岸，他拿椅子上的浴巾擦身上的水。
又拿一条过来给嘉宁，“泡的够久了，起来吧。”
他没说答案，可通常男人沉默，就等于是女人才得那样，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身心都惦记另一个人，嘉宁心里怎么可能舒服？
她拿过浴巾披身上，瞧也没瞧霍景容，赤着脚进了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