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叛逆。
“哥哥你派人跟踪我？”
穆常天不回答也不否认。只是把今天曾阳酗酒难受的照片拿给穆小小。
“小小，哥哥并非要阻碍你追求幸福的权利，如果你跟那个姓杨的是真心相爱我绝对不会反对，但是，你真的能骗得了自己的心吗？”
穆小小拿过手机，放大照片。
曾阳两腮泛红，趴在桌上，五官上每个细节都写满了心底的受伤。
“我不想知道你和杨川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关系又亲密到何种程度。事情已经发生，谴责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小小，哥哥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
穆小小纤细的手指来回放大缩小照片，低眉不语。
面对无声的回应，穆常天心底极其不耐，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不爱惜自己，但又心疼得紧。
“小小，你是哥哥现在唯一的妹妹，哥哥是真心希望你能幸福。虽然派人私下跟踪你调查你是哥哥的不对，可是小小，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做任何事情之前一定要先考虑后果，而不是随着情绪而肆意任性，这样下去，对你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我当然明白呀。”穆小小忽然抬眸，眼底透着任性。“可是哥哥，如果做每件事情之前都要去斟酌该不该，能不能，你不觉得这样的人活得很憋屈吗？”
穆小小把手里的手机塞到穆常天的手里。“我是说过喜欢曾阳，可不代表我就要一辈子只能跟他一个人在一起吧！古代还能三妻四妾呢，我现在不过是多养一个男宠，他就受不了了，只能证明他之前说爱的话都是假的。一个大男人失恋就失恋，还把自己灌醉像条可怜虫一样，看了只会让我倒胃口！”
穆常天哑然。看着眼前冷漠无情甚至有点陌生的穆小小，心底倏地窜上一股极度的不适。
这丫头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穆常天眼里，穆小小除了随意任性些，但绝不是一个三观不正甚至能说出这般让人听了生寒的犀利言辞。
“小小，你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