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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公主猛灌了一杯茶,继续说着自己对司马睿的印象。
司马睿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当时最受宠爱的二皇子将他带在身边教养,二皇子为人谦逊,生得又好,连宫内伺候的下人都夸张一句仁厚,与如今司马睿的对外的做派是一般无二的,就在先帝都打算立二皇子为太子的身后,二皇子暴毙了。
“我那时候正在议亲,所以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总是缠着二哥,一听二哥亡故的消息,我难以接受,二哥素来待我极好,身子骨又康健,怎么会死的?宫内对外的说法是,心悸暴毙,可我知道的是……”端阳公主有些难以启齿。
“二哥与伺候他的内侍亵玩,不知道怎么捅到了父皇那,父皇申斥了二哥,二哥回去就想不开了,我那二哥根本不喜欢这种腌臜行为,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只可惜那时候,士族之中也常有这事,我听人说得对了,便觉得二哥兴许是学坏了,辜负了父皇,可是司马睿却告诉我,等二哥不在了,谁当了太子,谁就是最有可能下手的人。”
织织抬起眼皮,端阳公主性子鲁莽单根筋,还真是最好利用工具。
“二哥死后那自然是三哥了,三哥喜欢读书,我与他虽然养在母后膝下,但是我也不常见到他,听到与二哥亲近的司马睿这么说,我便信了,心中愤恨三哥居然为了一个太子之位害死了二哥,从此便与三哥不对付起来,三哥在父皇面前说驸马并非良配,不如将我嫁给一位他看好的人,我愣是要嫁给驸马,如今年岁大了,才知道当初我是被利用了,司马睿是拿着我当枪使呢,三哥对我寒了心,我嫁了人到了现在才知道,自己当初错的多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