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心里竟然暗暗纳罕,原来这织娘当真是生得好相貌,只是这汤家的闺女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当这是什么地方,动辄对人打骂?
说起来他们这种人家,苛待下人可是要被人讥讽的,有不满意的才会叫牙婆过来,带去官府那边发卖,遣散费也是给足了的,何曾见过这阵仗,竟然是端起花盆要砸人?
这一砸下去,人还有命没有,再看那织娘多纤细玲珑的姑娘家,这岂不是要活生生被人打死。
再想想她在府上这些日子,那些达官贵人,五湖四海有名头的人送来的贺礼,还有江阴县主突然登门造访,指不定都是因为她,若真的在他们金家出了事,那等于得罪了这些人啊。
当即那金老夫人就呵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汤家小姐拉下去,这样的客人,我们金家可留不得了。”
得罪汤家,和礼单上一串尊贵的人名相比,金老夫人立刻有了取舍,何况江阴县主也在,想来跟她的想法应该是差不多的。
果然,江阴县主盯着汤小姚道:“汤固便是如此教女的?我看什么小姐,说是土匪强盗还差不多,别辱没了其他人家的闺秀千金。”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县主这是讨厌透了汤小姚啊。
汤小姚咬唇,“县主糊涂了么?我刚才分辨过了,是这个贱婢污蔑我!”
“放肆,什么贱婢不贱婢的,这可是我的师傅。”江阴县主气得脸红,呵斥道。
全场一阵寂静。
什么?什么东西?师傅?谁是谁的师傅?
江阴县主此刻已经走到了织织面前,行了一礼道:“织娘师傅,距离上次见面也已经是半年前了,一切可都还好?有受伤么?若有的话,你尽管说出来,我绝对不能让人平白欺负了你去,这江州我还能说得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