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今日那婆娘被你欺负了,看我不管她,气不过便抽了一下。”
“砰”得一声,她将自己研制的伤药放在桌上,小脸崩紧,目露杀意,“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你,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我现在就去要了她的命。”
如今这小丫头凶起来,整个无名山的人都拿她没办法,更别提他这个打小被她吃得死死的人。
说着,她一只手勾着他的腰带,将他扯得坐了下来,绷着脸道:“转过去,给你上药。”
放在腰带上的手一抽走,跟他半边魂被带走了似得,见她自己转移了话题,谢恒也顺着台阶往下走,“这外头买的伤药,就是没你弄得好使。”
“少给我戴高帽,下次身上多一条伤痕,就倒立一个时辰。”她说完,吹了吹刚抹好的伤口。
轻柔舒缓的呼吸吹在他背后,谢恒身子瞬间绷直。
与少时不同,这些年高强度的训练,一身肌肉线条流畅得像是用笔勾画出来得似得,原本瓷白的肌肤如今也晒成了小麦色,蓬勃的张力之下,能感受到这躯体底下的朝气与健硕。
织织脸微微发烫,可惜谢恒看不见。
等这难熬的伤药敷完,谢恒感觉自己上半身都快没知觉了,好不容易听到了一声“好了。”他立刻蹿了起来,套上上衣。
织织将伤药装好,塞进他手里,“快回去吧,免得被人发现了,等金府寿宴结束你让青元来府上接我,我去你租的院子里等你。”
谢恒看着她,微弱烛光下,少女纤弱的身子包裹在单薄的杭州寝衣中,长发披上在肩头,微光将她的发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谢恒手指动了动,“嗯,我尽快解决掉这件事,带你回无名山。”
织织点点头。
“在金家有什么不满意的留着告诉我,我回头收拾他们。”
“好。”
“那我走了。”
“去吧。”
谢恒感受着这满室馨香的房间,背后仿佛还有她指尖的温度,竟然一时间不想走了,贪恋有她在的时光,这两年相处的时间越来越短,谢恒想了想,抿唇道:“过两日找机会来见你。”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窗台上,织织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自己又是上药又是勾腰带的,这小子到底懂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