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名仵作,师爷?”
一旁正在记录的师爷难得正眼瞧自家大人,怀疑他是不是中邪了怎么今天会说人话。
“去把那位仵作请过来,再去请镇上的大夫,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们就请局外人来说句公道话,到时候,孰是孰非一验便知!”县官说话,只觉得自己官路亨通也不远了!
仵作却在县官决定的那一刻,身子一抖,下意识朝陆家的那个人看去,可是原地哪里还有人,只是几个陌生的百姓罢了!
仵作眼珠子转了转,当即开口道:“大人,小人昨晚上喝了酒,确实是有些迷糊,不如让小人再看看?”
院长正愁找不到地方继续发作,好彰显自己对学生们的关心和爱护,闻言就炸了锅,“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身为仵作你迷糊!我看你是收了钱,故意冤枉我的学生是真!”
院长不说不打紧,一说就说中了,那仵作的脸都黑了。刚想抬手擦擦额上的汗水,没成想袖口里的银票就这么飞了出来。
有眼尖的百姓立刻发出了嘘声!
一百两银票!谁会随身携带!当仵得多少年才能凑到一百两!?这分明就是收了贿赂啊!
县官一看,直把惊堂木甩他身上去!“还不给我速速招来你的罪行!”
仵作这下子压根无话可说,软在地上哭道:“大人啊,我这是被人硬塞得啊,他们说要我一口咬定死者就是被谢恒打死的就行。我一时财迷心窍我……”
“还敢说!来呀,将陆家一干人等拿下!”县官这话喊得掷地有声,他已经敢担保这陆家绝对有问题,真正间接性害死人的,保不齐就是陆家背后的主子,贼喊捉贼!当真是可恶。
柳沁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看向了一旁脸黑沉如锅底的陆鸣,上前一下拉住了他的手:“陆哥哥,这下我们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