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官府,可是还没碰到谢恒,就被谢恒避开。
“空口白牙死了人便说是我打死的?当我谢恒是三岁孩子?”
一句话,就定住了云中学生们的心。
谁都知道,谢恒做了这件事,他绝对不会不承认,但若没有做,谁也不能冤枉了他。
信不信他人品是一回事,另一方面更简单了,学院里出来了一个杀人犯,那他们也会跟着蒙羞。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时候谢恒既然说没有,那就先护着他再说。
院长想明白了这点立刻走到了前头来,“是啊,你们不能仗着人多,就不讲道理,先说说死者是谁,怎么死的,为何跟谢恒起了冲突。”
织织想挤进去,被程星洲拉到了刚下楼的冷含之旁边,“织织,现在你别冒出去。”
织织拉着他,“哥哥会不会有事。”
“你放心,恒哥一定没事的。”程星洲说完,也挤出了人群,“是啊,证据呢。”
那群人也料到了他们不会承认,走到了尸体旁边,一把掀开了白布,只见那人谢恒与程星洲他们根本不算认识,不仅不认识还可以说得上眼生了,程星洲仔细辨认了一下,还是从身上的衣服才想起来这人是谁,不就是陆家的那几个侍卫里的其中一个。
“我还以为是谁呢,昨日起了冲突,恒哥便教训了他们几个,但是只是一两招罢了,这样就能打死人了?你去云中城问问蒋家的蒋二麻子,被我们恒哥打了那么多年死了没?”程星洲翻了个白眼,这污蔑人也得有个证据不是。
裴子晋也出来说话,“若是被打死的,昨日怎么好好的,过了一晚上出来说是恒哥打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家少爷自己气不过,把他整死了陷害恒哥啊。”
裴子晋这话说得大声,坐在不远处马车里的陆鸣手掌攥成了拳头,目光盯着外头。
倒是他身边的柳沁担心道:“陆哥哥,他们万一耍赖怎么办?”
“被他打了第二天便死了,不是他下手太重还能是什么?这是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了。”陆鸣眼神有些闪烁,心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