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她原来看不见,你们怎么也不留个人在这嗯?来了两个二流子要调戏她,还好有个少年人经过,三两下把人打飞了,不然这姑娘出了事,我们酒楼可不负责啊。”
“怎么回事。”顾落尘皱眉看向一旁,他刚才离开分明把侍卫留下了,结果自己一走他们居然跟了过来。
侍卫跟小厮二话不说,下跪请罪。
“双双,你有没有事?要报官么?”柳滢知道这件事因她而起,也十分内疚。
芮听双摇头,“没有没有,我没事。”
她说着,有些欲言又止。
倒是织织气呼呼的跺了跺脚,“外头太不太平了,咱们赶紧回客栈吃饭吧。”
几人结了茶钱,这才往外走。
织织与谢恒走在最前头,小姑娘看了谢恒好几次突然问道:“哥哥,织织是不是又给哥哥添麻烦了?”
谢恒耸肩,“这算什么麻烦,打架你哥哥怕过谁,记得哥哥的话,只要对方不是我爹,你去造反都没事。”
毕竟这话可是谢赟说过的,谢家祖上对司马家有恩,而且吧,司马家的身体里,流着一半谢家人的血,织织又不是瞎捣乱,对方如果不是坏人,她才不会做那些事情,就这么点小事,他担得起。
别说一个河东节度使的儿子,河南河北加起来,他都不在乎。
“哥哥对我太好了,织织无以为报,那请哥哥吃一根糖葫芦吧。”
谢恒啧了一声,“最后还不是进了你的肚子,不准吃。”
“哥哥!”
“不行。”
“哼。”
芮听双跟柳滢走在一起,柳滢十分愧疚,一直埋怨不该遇上陆鸣,倒是顾落尘在她们两个身边,突然问道:“柳姑娘,虽然问这句话很唐突,但我看柳姑娘仿佛很怕陆公子,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如说出来,我们能一起想想办法。”
柳滢原本是不会说的,可是今日他们这样帮自己,既然决定了放下过去的一切,她也没必要遮掩了,便点头道:“是有一桩陈年旧事,还有把柄在他手里。”
顾落尘只是随口问问,没成想,还真有。
程星洲耳朵一直竖着老高听着呢,闻言赶紧跑了过来,“什么陈年旧事,我们能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