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自古以来,这些所谓才子,有几个是真的,家大业大,找人代画也是很有可能的。”
他们还以为这么说谢恒会高兴,然而谢恒下一瞬目光凶狠得盯着编排谢泽最狠的两个人,拎起他们的衣领邪气道:“谁准你说他坏话的?他好与不好,轮得到你说?你是什么身份?”
那人马匹拍在马腿上,自然赔笑道:“没有没有,是我不会说话,我嘴臭,自打三下。”
谢恒一下松开了他,冷笑快步朝前走去,谢恒一走,几个人才敢嘟囔,“什么嘛,咱们不也是看他不喜欢谢家才说的么,有毛病。”
程星洲追了过来,“恒哥,你怎么了?他们说谢泽,你这么气干什么。”
谢恒懒得跟他说内里的关键,已经走到了厢房,这才回头,“小哑巴呢?”
“不跟你边上么?”程星洲一看,“呀,怎么人没跟上呢?是不是刚才走太快丢了?”
谢恒松了松袖口,“你先进去吃饭吧,裴子晋过来了。”
程星洲探出头,裴子晋三两步走到了门口,“我去了一趟茅房,还没开饭吧?”
“没呢,你过来的时候,见到了哑巴没?”程星洲问道。
“见着了,她好像个无头苍蝇似得乱转,看方向是回课堂了吧。”
谢恒踹了他一脚,“既然见到了为什么不带过来,我的书童你的书童。”
裴子晋捂着屁股为难道:“这……这书童也没说非得别裤腰带上啊。”
“多嘴,吃你的饭去。”谢恒从栏杆处一跃,朝课堂方向去。
田珊儿正在内门外头探头探脑,就看到了小哑巴一个人在附近打转,谢恒从她背后拍了一下,便将人领走了,态度亲昵,虽然算不得上温柔,但足以见得,小哑巴这几日过得很不错,起码看起来,她还会笑了。
田珊儿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凭什么这臭乞丐可以进里头伺候,而她只能在外头。
田珊儿抱着木桶,回到了自家院子,方小兰一见她回来喜滋滋道:“来来来,我跟你说,我拿钱疏通了一下,说让你去伺候女学的小娘子们,不过得先从最底层的侍女开始,做短工,随时可以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