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之为梁兄的人正是梁健,家境在云中城也尚算殷实,可跟谢恒这样的比,那就差太多了,只见他那眼睛定定看小哑巴,面露鄙夷道:“王兄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谢恒这种人,听说这些有钱人家的郎君,也会专门养一些面容清秀的亵玩,谢恒做这种事,有什么奇怪。”
“哦?梁兄此言,倒是令我茅塞顿开。这谢恒我们对付不了,对付他的狗总可以吧。”一旁与他一丘之貉的王炳一听,遂也想到了一处,都默认了情况便是他们想得那般污秽不堪。
“嗳,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好歹咱们也是读圣贤书的,把这件事传出去,让云中城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谢家老爷不是一直想让谢恒考科举么,出人头地,他也配?这种私德败坏的人,就该让考官革除了他的名字才是。”
这一招极其阴损,直接能谢恒再也无缘科举,别说那谢恒写不出什么锦绣文章来,真的能写出来,怕私德那一行,也是要落下把柄,这么一想,王炳肥胖的身子都笑得抖了起来。
几日后,一条流言在云中城的大街小巷里不胫而走。
谢恒与程星洲跟几个外头认识的地痞从麻将馆里头出来,便有几个婆子一边看着自己,一边絮絮叨叨,谢恒上了马,他着实有些困,但又架不住得去学堂,只能强打起精神。
“恒哥,大清早这肚子里空****的,吃了早点再去吧。”程星洲一晚上输了不少,又借了谢恒不少钱,现在身上是一个铜板也没有,想吃饭,自然得问谢恒要。
谢恒闭着眼睛坐在马背上,不耐烦道:“前头不是有包子铺,我不爱吃那些,你要你自己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