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宗派的出现。”
“所谓的各宗大师尝有教相判释,以判各宗之高下而定自宗之位次…”
“教判既兴,门户遂起…”
太渊说道:“我们现在普世意义上的【判教】就是以佛四十九年所说的法、经、律,来判释自己的宗派所依属的,乃是佛所说的至上的圆教经典。”
“但是对具体的佛宗区别,弟子就不是很了解了,还请师父指教。”绯村剑心谦逊的低着脑袋说道。
太渊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慵懒地躺在躺椅上,午后的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要说佛门八宗的特点啊,其实可以用一偈浅而概之。”
“是何偈语?”林平之问道。
“密富禅贫方便净,唯识耐烦嘉祥空。”太渊轻轻地吐字,每个字都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传统华严修身律,义理组织天台宗。”
绯村剑心低声重复道:“密富禅贫方便净,唯识耐烦嘉祥空…”
喃喃自语,似在品味偈语中的深意。
林平之亦是跟着念叨下一句:“传统华严修身律,义理组织天台宗…”
这句偈语仿佛有一种莫名的意蕴,一时间两人皆是静默了下来。
…………
京城。
皇宫。
夜里红黄色的烛火舒展着自己的身姿,映的空旷的御书房里有一股暖意。
朱佑樘正批阅着兵部尚书马文升提交上来的一份奏疏。
马文升如今不仅是兵部尚书,还升为了太子太保。
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都是东宫官职,均负责教习太子——太子太师教文,太子太傅教武,太子太保保护其安全。
只是如今的太子朱厚照不过四周岁,还不到启蒙阶段。
所以他这个太子太保目前只是个荣誉性的称号,是弘治皇帝对其的嘉奖。
马文升递交的奏疏里是言赋重民困的。
“近来灾异迭见,皆由赋繁役重所致。”
奏疏第一句,就开篇明旨,直击核心,朱佑樘浅浅一笑,是马文升的风格。
接着看了下去。
“过去百姓拿出收入的十分之一上税,而今却要交纳十之四五。过去京师仓库容易纳满,而近来杂费倍于过去,丝绵花绒布一切物料,交纳反而更难。”
“江南兑运,正粮一石,费用却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