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回溯。
片刻。
她的头顶浮现出来一道光幕，里面的她正在教皇的房间，在神像之下，和教皇做一些亵渎神灵的事情。
凯西的脸刹那间涨得通红。
教皇加奥错愕的看着凯斯头上悬浮出来的虚拟影像，羞愧的无地自容。
一众商神教的信徒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
“凯西，这是赫尔墨斯让你做的事吗？”李野目光冰冷，“诸神赋予了我审判邪恶的能力，我可以向世人展示你们过往所有的恶业，在世人面前审判你们。你来告诉我，这也是邪神的能力吗？”
“……”凯西看着李野，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她不敢想象。
过往所有的罪行呈现在世人面前，世人该如何看她？
要知道，她可是商神教的圣女啊！
圣女古往今来都是纯洁的象征。
李野又看向了罗伯特。
下一秒。
他的头顶上也浮现出了一团光幕，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进了他的住所，向他奉上了一箱子金币，条件是要求他向教皇推荐接受赫尔墨斯洗礼的机会……
“罗伯特，这也是神灵要求你做的事情吗？”李野问。
细密的汗珠从罗伯特的脸上滴落，他哑口无言。
“每个人都有罪。”李野冷冷的扫过众人，道，“把你们困在这里，是为了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你们从欲望之神的诱惑里解脱出来。可你们竟然质疑我的身份……”
“但你不该让我们怀孕。”人群里有人小声咕哝。
这一会儿的时间，他的肚子鼓起了老高，他手托着肚子，表情有些痛苦。
“让你们孕育，是为了让欲望之神播种在你们体内的邪念通过生产的方式，从你们体内剥离。”李野道，“唯有生产，你们才有追随我的资格，才有机会重新连通赫尔墨斯的信仰。
当然，这也是赫尔墨斯授权我这么做的……”
“为什么？”罗伯特问。
“因为你们贪婪，欲望之神同样可以满足你们的信仰，让你们得到神灵和神技，甚至不会过分的约束你们。”
李野道，“不让你们感受到痛苦，你们仍然会信奉那个邪神做神灵，继续和我这个神灵为敌。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这么想！”
人群里，有人不敢直视李野的目光。
教皇加奥也垂下了头。
“窃神者截断了诸神的信仰，拥有了诸神所有的权柄，随时可以幻化诸神的使者降临人间，如果遇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