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安排了宫中的太医在店里待命,所有上桌的药膳,尤其是给各位贵客准备的菜肴,都会先经过太医查验,确认无毒无害后,才会端到客人面前。
那个伙计刚把下了药的乌鸡汤端到雅间门口,就被守在那里的太医拦住。太医接过汤碗,用银簪一试,银簪瞬间变黑,显然是含有泻药成分。太医立刻示意侍卫拿下伙计,当场搜出了他藏在身上的半包泻药。
那伙计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隐瞒,立刻跪地求饶,声音颤抖着把柳如月买通他的事情全盘托出:“夫人饶命!饶命啊!是柳家小姐让我做的!她派丫鬟找到我,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还说事成之后再给一百两!她让我在您的药膳里下药,说只要让您出了丑,润安堂就会倒闭!我一时糊涂,想着能救我母亲的命,才犯了错,求夫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此言一出,满店哗然。所有宾客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到了柳如月身上,带着鄙夷、愤怒和难以置信。
“竟然是柳小姐搞的鬼!太恶毒了吧!”
“为了毁了苏小姐的生意,竟然不惜下药害人,真是蛇蝎心肠!”
“亏她还穿着一身光鲜亮丽的衣服,打扮得像个大家闺秀,没想到心思这么歹毒!”
“礼部尚书夫人何等身份,她也敢算计,真是胆大包天!”
议论声此起彼伏,像针一样扎在柳如月的心上。她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再也维持不住端庄的模样,猛地站起身,指着那个伙计尖叫道:“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是你自己想害人,还想嫁祸给我!你这个骗子,快闭嘴!”
“柳小姐,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萧惊寒缓缓站起身,从雅间走了出来,步伐沉稳,眼神凌厉如刀,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走到柳如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你买通伙计的银子,上面有慕容府的专属印记,还有你跟他约定的纸条,都已经被我搜到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说着,他朝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立刻上前,将一个沉甸甸的银子和一张折叠的纸条递到众人面前。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只见那银子上确实刻着慕容府的标记,而纸条上的字迹,娟秀中带着几分凌厉,正是柳如月的亲笔,上面清楚地写着下药的时间、地点和报酬,还有柳如月的签名。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柳如月看着那些证据,彻底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她怎么也没想到,萧惊寒竟然早有防备,还搜集了这么多证据,让她无从狡辩。她原本以为这是一条万无一失的毒计,却没想到,最终反而把自己推向了深渊。
苏清鸢走到柳如月面前,眼神冰冷,语气带着浓浓的讥讽:“柳如月,你处心积虑想害我,如今事情败露,你该如何收场?”苏清鸢冷冷说道。
柳如月瘫在地上,却还嘴硬:“是你联合萧惊寒陷害我,这些都是假证据!”
礼部尚书夫人怒目圆睁:“柳小姐,到了这地步还不知悔改,如此恶毒心肠,我定会告知礼部尚书,让他禀明陛下,严惩于你!”
柳如月一听,惊恐万分,连忙爬到礼部尚书夫人脚边,哭喊道:“夫人饶命,是我一时糊涂,求您网开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