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关芷看见夜明，想到一个可能，冷声质问。
夜明先扶着关泽坤入座，这才恭敬地回答关芷的话。
“回大小姐，我一个小时前回来的。”
关泽坤咳嗽两声，不满地看向关芷。
“我让夜明给我送一份公司的文件，怎么，你怀疑乔馨被人推下楼，是夜明做的？”
关芷从容不迫地微笑。
“事情没有查明之前，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可能。”
关婉顿时就不干了。
她愤怒地瞪着关芷，“姐姐，你什么意思？我一直在房间里休息，怎么可能会推乔馨？”
“我可没说是你！”
关芷冷冷地说。
郑玥见女儿被怼，立马开口：“吱吱，婉婉怀有身孕，怎么可能推得动乔小姐？我看，就是乔小姐自己不小心摔下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