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碾压过积雪,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随着距离的拉近,龙宣可以清晰地看到营地内的景象。士兵们惊恐地四处逃窜,混乱不堪。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操纵着操作杆,一发炮弹从装甲车的炮管中射出,射向矿商联军的营地,随即命中了一个目标。
龙宣狠狠地踩下装甲车的油门,装甲车像一头野兽般冲入敌军的营地,其余五辆装甲车紧跟其后。
装甲车所到之处,一切障碍都被碾碎。帐篷、树木、甚至逃窜的士兵,都在车轮下化为一片废墟。火光四溅,烟尘升腾,整个营地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装甲车群如同一道钢铁洪流,横扫着矿商联军的营地。龙宣透过装甲车的观察孔,他看到一名士兵惊恐地挥舞着手臂,试图逃离装甲车的碾压。然而,巨大的车轮无情地从他的身体上碾过,血肉模糊的残肢飞溅在雪地上,凄惨的呼声戛然而止。
装甲车继续冲锋,将一片片帐篷、一排排树木碾成碎片。士兵们四处逃窜,但无处可逃。装甲车的炮火无情地倾泻着,炮弹在人群中爆炸,掀起一片片血肉之雨。
火光四溅,烟尘升腾,整个营地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士兵们的惨叫声和装甲车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残酷而壮烈的画面。
看到装甲车侵入地方营地,秦溱也不含糊,率领其余的近卫旅士兵们也冲杀了过来,他们跟在装甲车的后面,不断射杀着逃脱的士兵们。
由于统帅的过早逃离,整个矿商联军群龙无首,被秦溱龙宣率领的近卫旅士兵们肆意地杀戮,丝毫没有反抗能力。
经过了整整一天的搏杀,矿商联军营地终于安静了下来。风雪渐渐平息,留下的只有一片凄惨的景象。
曾经熙熙攘攘的营地,如今变成了一片废墟。帐篷被炸得支离破碎,树木被烧得焦黑。士兵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在雪地上,血染红了白色的积雪。
装甲车已经停止了冲锋,但它们造成的破坏依然触目惊心。车身上沾满了血迹和碎肉,车轮碾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血色的痕迹。
秦溱和龙宣率领的士兵们疲惫地站在断壁残垣的旁边,他们的衣服,身上沾满了血迹和泥土。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并没有透露出多少胜利的喜悦,更多的是一种麻木和平静。
死亡和杀戮早已占据了他们的精神……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烧焦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士兵们的尸体堆积如山,残肢断臂随处可见。有些士兵的头部被炮弹炸飞,只剩下一具无头的身体;有些士兵的四肢被碾碎,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团。
营地中央,一座巨大的帐篷被炮弹直接命中,燃起熊熊烈火。火焰在风雪中疯狂地肆虐,将帐篷烧得只剩下一堆灰烬。
秦溱和龙宣并肩站立,目光冷冽地扫过这片狼藉的战场。他们的身影在废墟中显得格外高大,宛如两位主宰生死的神灵。
龙宣突然间转过头来,凑到秦溱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秦溱随后默契地点了点头。
接着,只见秦溱冲着林浩,罗云卿沉声说道:“传令下去,让幸存的矿商联军士兵投降,缴枪不杀。”
不久,投降的矿商联军士兵们纷纷从隐蔽处走了出来,他们的脸色苍白,神情萎靡。一些士兵的伤口还在流血,他们用破烂的军装裹住伤口,拖着残腿,一瘸一拐地出现在秦溱的视线当中。
经过秦溱和龙宣的商议后,投降的矿商联军士兵们被押解着列队走向了营中的一处空旷处。他们的脚步沉重而疲惫,每一步都留下一个血色的脚印。
秦溱和龙宣眼神冷冽而锐利地注视着一群群走过的矿商联军士兵,注视着这些杀害了他们无数战友的凶手。
他们看着这些投降的士兵,仿佛在审视着一群待宰的羔羊。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和同情,只有胜利者的骄傲和冷漠。
一些士兵低下了头,不敢与秦溱和龙宣对视。他们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