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黎宇站在作战指挥室的大地图前,眼前的地图被他圈画的已经不成样子,每一片山脉每一条河流每一个地点,都被他勾勒成一个又一个的体系——那是穿插纵横的行军路线图。
正当他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地图之时,外面突然间吵闹了起来,他不禁眉头一皱。
“我要见会长,我要见会长,让我进去!”一位老者正试图冲破卫兵的阻拦,直接面见陈黎宇。
陈黎宇被吵的心烦意乱,于是把笔用力往桌上一拍,“卫兵,怎么回事啊?”
一个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会长,是五叔公,他要见你。”
陈黎宇听后当下反应了过来是怎么回事。
“带他进来”。
两分钟不到,五叔公就被卫兵带了进来,陈黎宇挥手示意卫兵下去。
五叔公回头见卫兵走远之后,立刻走到陈黎宇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小宇啊,你知道我们家,我三个儿子,老大,当初被商会里面反动派给害了,老二,当初跟商会打平茗的时候死了。老三你说别让他干危险的任务了,安排在你身边当个警卫员,上个月替你挡了一枪,也死了。你五叔我啊,糟老头子一个,没什么能耐,老伴也走得早,又赶上这末世了,没人管没人问,儿子也死了,那点抚恤金也买粮食花完了,你说说,可让我咋活啊。”
说着,五叔公坐在地上就开始抹眼泪,撒泼打滚,搞得陈黎宇头都大了。本来他忙了这些天早就累得不行,现在还碰上个撒泼无赖的,他真是无言以对。
陈黎宇操着家乡话口音说道:“五叔公,你那个抚恤金怎么花的你当我不知道?找女人喝洋酒,你过得真比我都潇洒呀。我实话跟你说吧,现在商会日子也不好过,阿涛(五叔公三儿子)替我挡了一枪这个恩我记一辈子,但是你也体谅体谅我好不好?我现在忙滴很,可别烦我咧。”
五叔公听完后,更是嚎啕大哭,直骂陈黎宇没良心,没道德,不讲仁义。
陈黎宇捂着脑袋在屋子里直打转,五叔公就在那哭,哭得陈黎宇终于受不了了,大喊道:“卫兵,把五叔公带出去歇着,给他扔五百块钱,别让他接近军事要地五百米以内。”
卫兵走了进来,拖拽着哭喊的五叔公出去了。他们出去的一瞬间,整个作战指挥部霎时间安静了,陈黎宇长也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感慨着终于能清净会了。
陈家的这些亲戚,有能耐有本事的不多,陈黎宇也并不是任人唯亲,所以才有了如今商会的人事制度。陈家亲戚为了商会的事,死的也不少,这一点,陈黎宇的确很愧疚,但……也一定不会纵容他们贪得无厌。
前些天针对天海市教会的行动让天海市商会的居民获得到了足够的给养,如今天海市商会暂时稳定了正常运转,可天海市的其他组织就不是这般情况了。
经过了数日来的调查,商会已经掌握了天海市幸存者联盟的大部分动向,如今的天海市幸存者联盟内乱,两伙势力之间大打出手,死伤惨重,整个联盟俨然不过是一盘散沙。
为此,陈黎宇经过了长时间的谋划和布局之后,决定召开紧急会议,商讨针对联盟的作战行动。
很显然,陈黎宇终于下定决心出兵了。但他一直以来想的也不是干预,而是彻底的消灭。
他要统一天海市的武装力量。
坐在自己住所的连文忠接到了传令兵传达的命令后,不由得笑了,“陈黎宇,你终于上钩了。”
……
天海市教会,大祭司赵鸿云正在给几名教众实验着一种神秘的红色果实。这是一种他前些时候偶然在山林中发现的变异果实,他发现,吃下这种变异果实的鸟兽会陷入癫狂。他不禁喜形于色,一个邪恶的计划油然而生了。
当他看到实验的教众吞下果实之后,立刻血脉喷张,全身变成了血红色,表现出暴走的状态,他急忙让警卫射出蓝色果实榨取制成的镇定剂。因为普通的镇定剂对于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