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在危急时直禀霍家之主。”
霍绣绣闻言,立刻露出疑惑又惊讶的表情。
她眉头微蹙,目光审视。
“金海?我从没听奶奶提起过你,更没听说过什么‘海魈号’。
你这牌子,从哪来的?”
金海见霍绣绣怀疑自已,忙加快语速,言语间似乎十分焦急。
“我于五年前奉老当家密令,在南海商船‘海魈号’上担任管事。
此船定期往返港城—东南亚航线,不仅运明器,还与很多海外买家有往来,每年利润……可超半亿。”
金海的一番话,如同巨石投入深潭,在厅内激起巨大波澜!
海魈号?运明器?那不就是走私船嘛?!
还是年利润半个亿的走私船!
霍家众人惊呆了,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他们了??
可还不等众人将这些一听就很有钱途的消息消化掉,金海又扔下一句“炸雷”。
“但‘海魈号’并不是霍家独有,而是老当家和沙市陈皮阿四、陈四爷, 合营产业!每次收益两家平分。”
霍家人:什么玩意???
在场姓霍的个个眼睛瞪得滚圆,左边写着‘这不可能’,右边写着‘我不相信’。
霍仙姑,怎么可能跟陈皮那个杀神搅和到一起?
两人明面上几乎没有过多交集,甚至以前还有过摩擦,听见金海将这两人的名字合并,霍家人裂开了。
霍有雪马上质问道:“空口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哪家派来的冒牌货?”
她的话,也代表了相当一部分霍家人的想法。
毕竟这事太过诡异,万一是哪个对手设的局,霍家贸然承认,后患无穷。
但同时,另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情绪也开始滋生,那是面对巨大利益时本能的贪婪。
这回金海还没说话,之前那位脾气火爆的霍家姨奶倒是先肯定道。
“那块无事牌,是真的。”
霍有雪一惊,转头就见其他几位长辈都在点头。
那霍家徽记的工艺和设计是霍仙姑早年惯用的防伪手法,极难模仿,见过的人不多,但一旦见过便知真假。
见霍有雪不再出声,霍绣绣示意金海继续说。
金海:“船上规矩,‘双龙头’坐庄,但为避免一方独大,管事和船上核心伙计皆由两位当家共享管理权。”
“可说到底,”金海一顿,加重了语气:“底下人还是各认其主的。我和另一个叫麻五的人,就是各自老板安插在船上的‘人桩’。”
“只不过麻五的桩子打在了陈家的堂口里,而我这个桩子,就钉在霍家的门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