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陆装局的同志比谁都想装备上这个炮,只是担心吃不消而已,现在高振东一打消顾虑,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高振东还藏着一手呢,他所知道的那个超轻60迫,是用了复合材料的,强度高耐高温的复合材...
列车在戈壁滩上缓缓停靠,站台斑驳,铁轨锈迹斑斑,仿佛被时间遗忘。敦煌西站三个字歪斜地挂在头顶,油漆剥落,风吹得木牌吱呀作响。我们提着行囊下车,迎面扑来的风沙裹挟着远古的干燥与寂静,像一张无边的网,将现代的喧嚣彻底隔绝。
林小满紧了紧围巾,目光扫过空荡的站台。“没人接应。”她低声说,“按理说,231窟是未开放区域,需要特别许可才能进入。守铃人不会让我们轻易靠近。”
我点头,从背包里取出初鸣铃,轻轻一晃??叮。铃声短促,却在风中划出一道奇异的弧线,仿佛触动了某种无形的共振。远处沙丘微微震颤,几粒细沙腾空而起,又悄然落下。
“它在回应。”我说,“父亲留下的坐标,不是地图上的点,是‘声引’。”
我们雇了一辆破旧的皮卡,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维吾尔族老人,听说我们要去莫高窟外围,眼神微变,却没多问,只递来两块干馕和一壶凉茶。车轮碾过碎石,扬起黄尘如雾。途中经过一片废弃的村落,断墙残垣间立着一座倒塌的戏台,台上还挂着半幅褪色的幕布,依稀可见“忠义千秋”四个大字。
“那是老声舍。”老人忽然开口,声音沙哑,“三十年前还有人唱秦腔,后来一场大火,人都散了。”
我心头一震。这不正是“声锚网络”断裂的一环?那些曾响起《始音》的地方,正在被系统性抹除。
抵达莫高窟已是黄昏。夕阳熔金,千佛洞群披上一层血色光辉。我们出示了文化部特批的科研文件,顺利通过安检,但当提到231窟时,管理员脸色骤变。
“那窟……封了。”他低声道,“壁画有异象,专家说是颜料氧化,可看守的保安说夜里常听见有人诵经,进去查却什么都没有。”
“药师经变图?”我问。
他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我没答,只将织心环悄悄贴在胸口。蓝光微闪,一股温流顺着手臂蔓延至指尖,仿佛有谁在轻叩我的脉搏。
当晚,我们潜入北区未开放洞窟群。月光斜照岩壁,影子如刀刻。231窟藏在最深处,门被水泥封死,上方刻着一道古老符文??是《响纪》中记载的“禁音印”,用以封锁异常声场。
林小满取出雷岩特制的声波解码器,贴在封墙上。仪器嗡鸣,蓝光流转,片刻后,水泥层竟如冰融化般层层剥落,露出背后幽深的洞口。
我们屏息走入。
窟内狭小,四壁绘满《药师经变图》,色彩依旧鲜艳,佛陀手持药钵,目光慈悲。我缓步上前,凝视画中主尊右眼??那瞳孔深处,竟嵌着一枚极小的铜片,形如铃舌。
“就是它。”林小满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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