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再次恭敬行礼,然后缓缓道:
“如今大乾国泰民安,镇国公起兵师出无名,此为其一。”
“其二,镇国公此人,被标榜为国之柱石,若行谋逆之事,便是自毁长城,玷污其毕生所求之清名。”
“其三,将士们敬仰的是他秦岳保家卫国、抗击蛮族的赫赫战功与统率之才。”
“他们愿意追随他马踏蛮族王庭,却未必肯追随他剑指大乾京都,背负叛臣贼子的万世骂名。”
“若他挥师南下,挑起内战,军心必生嫌隙。”
“其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镇国公年事已高,所求之愿便是他秦家唯一的香火传承秦风的未来。”
“留在大乾可世袭镇国公爵位,他没必要为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去赌。”
乾景曜说完,再次躬身:
“因此,儿臣认为,镇国公不会反。”
乾胤天听着儿子的分析,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但更深处的算计却如同幽潭,难以窥测。
他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淡淡道:
“不会反...是啊,他不敢反,也不能反。”
“但你记着,作为一把刀,若是太过锋利,也会伤到主人。”
“记住,不能允许任何能挑战皇权的存在。”
“你只能相信你手中的权利。”
随后他冷声道:
“计划照旧。”
“告诉那六位,既然干了,就别藏着掖着,把家底都拿出来。”
“秦岳不死,以后....谁也别想睡得安稳。”
“是。”角落里一个声音随之应和。
乾景曜瞳孔微缩,随即又恢复如常,下意识间他的腰弯得更深了。
.........
另一边,天上人间。
秦风正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自己刚刚写好的酒楼推广计划书。
这时,雅间的门被猛地推开。
楚江月寒着一张脸走了进来,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蕴含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秦风没有注意到楚江月难看的脸色,立刻兴致勃勃地招手:
“来得正好,我跟你说说开业前宣传的事,我打算...”
“秦风!”楚江月忍不住打断他,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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