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轻轻地笑一下,带着些许羞涩,伸手去帮他把领带仔细系好。她的动作有些笨拙,神情十分专注,像是无比用心地在做一件,对她而言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
傅棋深握住她柔软的手,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最后几乎是大笑起来,就连姜南橘,平时也很少见他笑得这样开怀,明明是白天,他的眼睛里却隐约闪着细碎的星光。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傅棋深丝毫不在意什么西装,伸长手臂,把她揽进怀里,亲昵地低头用下巴去蹭她的脸,她越是躲开,傅棋深越是使坏凑上去,他的胡茬很硬,痒得她咯咯直笑。
姜南橘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快点放开我,你上班要迟到了。”
傅棋深却抱得更紧了,“不放,什么工作能有你重要?”
门外忽然传来动静,是开门的声音,傅知欢进门换了鞋,边往里面走边说,“哥,你起了吗,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喝多了,给你打电话怎么也不接?”
傅知欢猛地顿住脚步,愣在卧室门口,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你们……”
姜南橘有种莫名的心虚和慌乱,下意识地像从傅棋深的怀里挣出来,傅棋深却并没有如她所愿。
自始至终,他都紧紧地把她圈在怀里,不曾有过丝毫的放松。傅棋深并没有因为傅知欢的到来,而试图跟姜南橘撇清关系,想都不会想。
震惊过后,傅知欢很快冷静下来,“所以,哥你说的那个青梅竹马的爱人,就是她对吗?”
傅棋深并不否认,他对傅知欢说:“我们到外面去说。”
又回头对姜南橘说:“你不着急,收拾一下再出来。”
傅棋深握在她胳膊上的手踏实有力,他目光笃定,语气如常,无形之中给了姜南橘不少安慰。
傅棋深对她的爱,还有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决心和勇气,无疑就是姜南橘最大的底气。
姜南橘简单梳洗了一下,没有多耽误时间,便来到客厅。傅棋深和傅知欢分别坐在沙发的两端,两个人相隔的距离很远。
傅知欢哭得梨花带雨,身边丢了几大团用过的纸巾,傅棋深微微侧着头,一只手抵在太阳穴上,眉头微微皱起,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平日里,傅棋深最见不得傅知欢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她一哭,他保证立刻投降,放下所有的是非对错,卯足了劲去逗她,直到逗得她破涕为笑。
而今天,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