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姜南橘休息,刚好带外婆去医院复查,排队做检查的时候,刚好遇到姚筱婧。
姚筱婧一见到姜南橘就两眼发光,生怕她跑了似的,急急地抓住她的胳膊,“外婆,对不住了,把您家外孙女暂时借我几分钟。”
说完就把姜南橘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最近医院都在疯传,纪师兄离婚了,问他也不说,就知道黑着脸骂我多管闲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姜南橘不放心地远远看了外婆一眼,只觉得喉咙发紧,嘴唇发干,“没什么,大概只是无关紧要的流言吧。”
“本来我也没在意,关键后来我才知道,这消息来源竟然是宋暮歌,那我就不得不好好关注关注了。”
提起宋暮歌,姚筱婧就气得牙根痒痒,“这女人,千方百计勾引纪师兄也就算了,现在还敢造谣你们离婚,手段真是原来越多样了,块玩出花来了都。”
“手段再多,如果纪景安不理,也是没有用的。”姜南橘苦笑了一下,“大概纪景安给了她玩花样的资本和勇气吧,他们之间的事情,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姚筱婧实在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拿手指戳姜南橘的脑门,“如果我是你,干脆跟他离婚,好聚好散,不复相见。你何必这样忍气吞声,傅总长得不帅吗,钱不够多吗,还是不够爱你?”
姜南橘微微诧异,“你怎么知道傅棋深?”
话问出口,她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是韩裕东告诉你的,对不对?”
提起韩裕东,姚筱婧露出了个十分罕见的,无比娇羞的表情,“我们没事约个饭什么的,就瞎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你和傅棋深了。”
姚筱婧还想再说什么,只是手机响了,病房有事喊她回去。临走前她不放心地叮嘱,“小心宋暮歌,这女人心机深得很,我总觉得她在搞什么幺蛾子。”
姜南橘点头应下来,又继续回去陪外婆一起做检查。
这段小插曲,原本姜南橘并没有十分在意,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和纪景安离婚的事情,竟不知怎么的,传到了纪家爸妈那里。
起初纪业成和徐女士都觉得十分荒谬,虽然不知道是谁,又是为什么造谣,总之影响很不好。
后来见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离婚的时间地点都十分详细,纪业成随手打发秘书去查,没想到结果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吓。
纪景安和姜南橘的婚姻状况一栏,不约而同地写着两个醒目的大字,离异。
姜南橘从未见过公公纪业成发这样大的火,他双手叉腰,脸色通红,脖子上都暴起青筋,近乎咆哮的声音在整个客厅里回**,“要不是听到谣言之后去查,我竟然都不知道我儿子离婚了!简直是胡闹!老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纪业成心脏不好,不能动怒,徐女士怕他气出个好歹来,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又温言细语地劝慰了一番,才转过脸开始审问。
“那你们现在还住在一起,又是什么情况?离婚不离家,还是打算复婚?”
“我们没有复婚的打算。”虽然并肩在沙发上坐着,但是姜南橘并没有去看纪景安,自作主张地回答,“原本是想等外婆身体好一些,再跟长辈们坦白的。”
“对不起,让……”姜南橘顿了顿,还是决定改口,“让叔叔阿姨为我们担心。”
虽然面对纪家的震怒,姜南橘有些畏惧和不知所措,但是能够坦然地把离婚的事情讲出来,她的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解脱了似的,以后终于可以不用再费劲心思演戏,别扭地扮演恩爱夫妻。
听到姜南橘喊阿姨,徐女士的脸都绿了。她指着自家儿子,“所以到底是为什么,纪景安你说,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纪景安心里直发慌,表面上难免有些不耐烦,轻描淡写地说:“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没有感情,过不下去,就离了。”
徐女士瞬间暴怒,捡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就砸过来,不偏不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