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慕言那少的可怜的位置,安迟迟心想,她真的是土匪啊土匪。
就在安迟迟想着怎么开口时,陈慕言撑手看着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昨晚睡得怎么样?”
不说话还好,这陈慕言似笑非笑的话,安迟迟不好意思地往旁边大半空位子上滚了过去,背着身把脑袋藏进被子里,闷闷的应了声:“睡的挺好的。”
“那昨晚的话。”
“什么话?我不记得了啊。”干啥啥不行,赖皮第一名。
怕陈慕言提昨晚三八线的事,安迟迟连忙转移话题:“学长你应该饿了吧,那你快起床吧,我妈早饭应该做好了。”
说完,脑袋又往被子里藏了藏。
“好。”
本来就只是为了逗逗她,现在自家姑娘脸皮薄,陈慕言也没再继续。
“学长你先起哈,我等会起来,昨晚出了血,我不行了,我现在身体还有点虚,感觉身体被掏空啊。”
出血?不行?虚?感觉身体被掏空?这一大早这姑娘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陈慕言忍不住笑,看着那藏在被子里的姑娘,伸手拍了拍被子:“那你再好好休息会。”
“嗯嗯。”被子里的姑娘点头如捣蒜:“你先去吧,我休息一会马上就来。”
“好。”
……
“孩他妈,去喊乖乖她们起来吃饭呗。”
“不急不急。”安母一大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餐,从厨房内拿着碗筷放在桌上:“让他们小两口多睡会。”
边说着,脸上的笑意也越发浓郁。
安父坐在餐桌前看报纸,看了眼自家老太婆这表情:“一大早什么喜事啊,笑的这么开心。”
“还不是咱们家乖乖的。”
“爸妈,早。”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
这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好瞧见两人从房间里头出来,一前一后,一高一矮,一俊一美,别提有多般配了。
安母笑的合不拢嘴:“早,慕言你们怎么不多睡会啊?还早着呢。”
陈慕言没开口,安迟迟伸了个懒腰回答:“不早了,我们待会就要去上班了。”
“回来就上班,不缓缓吗。”安父放下手中的报纸。
安迟迟坐下,端起面前的白粥:“不用,都缓了这么久了,再缓就犯懒了,对吧学长。”
陈慕言在她旁边坐下,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