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长!”
这对感情大大咧咧的模样,真不知她什么时候才能上心点,陈慕言弯了弯唇,抬手揉了揉她的发然后从沙发上起身:“开玩笑的,去洗澡吧,我去打个电话。”
不能同她待太久,不然他自己都不能保证下一秒不会对她做什么。
自制力这种东西,在她面前,陈慕言觉得他根本做不到。
不过他都等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他有那个耐心愿意再继续等。
……
陈慕言这一离开,安迟迟半天没反应过来,许是没想到,此刻她的心脏还是怦怦乱跳,她慌忙的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啊……哦,好,我现在就去。”
“对了迟迟,明天我约了朋友,我上午开会,到时候下午我来接你去雾森。”
见他的朋友?也是,毕竟她都挂着陈太太的名了。
可,想想还是有点小紧张啊。
安迟迟快要进卫生间,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下,颅内一番挣扎后,愉快的应了声好就关门钻进了卫生间。
紧张个毛线啊,安迟迟紧张个啥啊,发挥你不要脸的本领来。
嗯,没错,不紧张不紧张。
这么想着,安迟迟躲在卫生间里捂着自个的小心脏才慢慢恢复了正常的跳动。
从门上起身,抬脚走到镜子前,安迟迟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摇头啧了一声。
安迟迟你脑子里在妄想个啥啊,别整那些乱七八糟的啊,你和陈慕言就是盟友,盟友你懂吧,人家就是缺盟友才结婚的,懂吧。
这想法一出,安迟迟否决了自己内心深处萌生出的所有小心思。
因为她害怕受伤,所以她事先避免了一切会让她受伤的可能。
——
一大清早,安迟迟隐约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
想来就是陈慕言去工作了,安迟迟翻了个身,蒙着被子又沉沉的睡去。
这一睡,她醒来时已是中午。
洗漱完毕后回到房间,从早上响起的手机依旧在不停的震动。
安迟迟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愣了下,沈析?
是有什么急事吗?
之前夜市那一遭,沈析说的话应该是真的放手了啊,她想了想接听:“喂,干吗。”
“安安,有空吃个饭吗?”
一道温柔的女声从话筒里响起,这声音不是沈析,而又亲切的喊她安安,那是谁啊?
“怎么了安安,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啊。”
那头似乎是察觉到安迟迟的犹豫,声音带着笑意。
可,安迟迟真是愣了很久很久楞是没想起对方是谁。
能用沈析的电话,又能叫她安安的,那说明,她应该跟对方还算是……熟吧?
既然熟吧,可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她难道是老了吗?记忆力已经退化到了这种程度了吗?安迟迟想着等回濮阳市了一定多买点核桃补补脑。
她开口:“抱歉啊,我真没听出来,你是?”
“是我啊,夏菲啊。”
夏菲。
听到这个名字,安迟迟一向温和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冷然,而只是一瞬,安迟迟又轻轻叹了口气:“果然,你也回来了。”
夏菲是沈析的青梅竹马,即便当年沈析谈了恋爱,即便沈析对她爱搭不理,可依旧挡不住她对沈析的爱。
安迟迟觉得还是自己太过愚笨啊,想当年夏菲这个名牌豪车加身的大小姐天天围着沈析转悠,想想就知道沈析家世应该不差,可她当年怎么就是信了沈析自称的那句穷小子呢。
蠢啊,她觉得自己是蠢透透的了。
“安安,我是因为沈析才回来的。”
“哦,对了,你不知道吧,我结婚了。”
电话那头的夏菲却没有多高兴,她温声开口:“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