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头微微低着,像是在盯着地面。
“不过医生也说了,陆晏舶他苏醒的可能性很大,你也不要太担心。”秦桓墨接着说道。
温玉低着头,始终没有说话。
秦桓墨有些急了,担心她受到什么刺激,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哥也只是瞎说说,可能是我听岔了。”
泪水砸在木地板上,印出一道深色,温玉抬手捂着脸,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
破碎又嘶哑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阿玉,不怪你,这不怪你。”见温玉哭,秦桓墨的喉咙也跟着发苦。
从小到大,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温玉哭。
不知过了多久,秦桓墨只觉得温玉都快要把自己哭干时,她才停了下来。
“哥。”温玉转头,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秦桓墨,“我想过去看看他。”
在接受医生的一番检查和询问后,秦桓墨这才肯让温玉走出病房。
她受到的不过都是一些小伤,只需要擦点药就会好,可一想到陆晏舶,温玉的泪意又止不住了。
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icu外,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窗,温玉再次见到陆晏舶。
他像是一个破损的机器似的,毫无生气地躺在**,身上被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
只有那床头还在闪动着的心电图彰显着他是一个还有生命的人。
一旁的长椅上,秦桓墨的父亲正冷着脸坐着,见到温玉过来,偏了偏身子,转向了一旁。
“伯父,我能进去和他说说话吗?”温玉转头望着陆诚天,乞求似的目光看着他。
一旁的秦桓墨不忍看到温玉这幅模样,开口道:“陆总,阿玉她刚醒,让她先进去看看吧。”
陆天诚看了一眼秦桓墨,脸色缓了缓,他方才也不过是故作严肃,要是早知道温玉是秦家人,他也不会和那个白晓鸥联起手来,现在想想都是晦气。
“温小姐,您跟我到这边来。”
护士带着温玉去消毒。
消毒水的味道很难闻,但温玉此刻却觉得有些心安。
推开那扇门时,温玉只觉得像是有千斤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打开。
一见到他,温玉的视线便模糊了。
“我来了。”
在病床边坐下,温玉拉起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