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手背青筋暴起,不够表达他的愤怒,还是蒋时川提醒了一声。
喊一声傅池宴。
傅池宴这才回头,去看姜意意。
他胸口积压着罕见滔天的愤怒,心又疼,疼的厉害,快呼吸不上来,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快要捏爆碎掉一样。
他心情沉重的朝姜意意走。
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尖上。
傅池宴的心,真的快疼死了。
同样崩溃的还有姜意意。
在听到蒋时川声音的那刻,她的心就冻住了,感觉自己就像在冰天雪地,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的被丢在冰水里,由人隔岸观赏。
她喉咙一痛。
还有,傅池宴,他来了。
他看到了。
姜意意一动不敢动,哭都不敢发出一声,她浑身僵硬发着抖,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她羞耻害怕,想要躲起来。
不让人看到她这副模样。
无论是蒋时川,还是傅池宴,都不要。
傅池宴蹲在姜意意身边,他手指一碰,姜意意就躲避,他一愣,唇角蹦起冷峻的孤独,很快抬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解不开,一颗一颗他完全没有耐心。
他用力的去扯,“撕拉”一声。
衬衫扣子崩的四处散开。
还有一半。
蒋睿乔穿着西装外套,他迅速脱下来,扔到傅池宴脚下,傅池宴回头看一眼,眼角猩红,然后捡起外套罩在姜意意身上。
“意意,是我。”
傅池宴让自己冷静,低声安抚。
姜意意不在动了,身体僵硬紧绷。
傅池宴完全挡在姜意意身前,冷声说两个字。
“出去!”
蒋时川没反应过来,蒋睿乔全程理智在线,把闷哼的许寂提起来,叫声蒋时川,一起把人带到另一间卧室看着。
让傅池宴先处理姜意意这边。
屋里就剩下傅池宴和姜意意两个人。
傅池宴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动手扯开姜意意手心掐红的手,拿掉床单,看到她身上半透明的薄纱裙,到胸口,裙摆尾端撕烂,露出白皙的腿。
姜意意的肩膀脖子,还有锁骨。
红痕一片。
是什么,不言而喻。
傅池宴猛的瞳孔一缩,攥紧手指头。
他心里怒火中烧,想杀人的心都有,克制着起身的冲动,单腿跪在地上,抬起姜意意的手臂,穿好两条袖子,姜意意跟木偶一样任由摆弄。傅池宴把两边往中间一拢,扣子扣上。
男人宽长西装把姜意意整个人遮住。
傅池宴小心翼翼喊一声。
“意意。”
他动作轻柔的拨开姜意意面前散乱的头发,还没看到整张脸,姜意意忽的偏过头去,她的一滴眼泪落在傅池宴的手背。
傅池宴心疼窒息。
他揽住姜意意肩膀把人扣在怀里,低头在她凌乱的头发上亲了亲,然后要抱起姜意意,听到姜意意开口。
“摄像头。”
姜意意近乎哽咽的说不出话,嗓音嘶哑的厉害。
傅池宴没听清,“什么?”
姜意意艰涩的重复一边,“摄影头。傅池宴,他装了摄像头。”
傅池宴把姜意意抱椅子上。
他去找摄像头,凭感觉锁定在床尾的电视柜还有空调上,他先后检查,果然在空调口找到了一枚小型摄像头。
傅池宴没把摄像头捏碎。
他冷着脸,把摄像头塞西装裤兜里,迈脚去了隔壁卧室,抓起许寂头发,把人提起来,拳打脚踢一阵,打的许寂鼻青脸肿,快打死了才收手,人拽到窗户边。
浴巾掉下,许寂只剩**。
蒋时川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