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看苍白一分,表情是受辱的难堪。
“我是疯狗,也是被你逼疯的。”
闻言,姜意意抬头看傅池宴。
嗅到了话里的危险气息。
她不确定,也不相信傅池宴敢这么做,这是在楼下,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过来。傅池宴铁了心不管不顾要乱来的话,万一被认出身份,明天一早傅氏集团总裁和不明身份女人小区楼下车震的图片视频要上各大网站了。
这个女人,还是他前妻。
他不要脸,她不能不要。
“傅池……”
姜意意张嘴,敏锐察觉出傅池宴情绪非常的不对劲甚至有暗流汹涌波动,她咽下本来想说的话,侧头看一眼窗外,外面黑乎乎的,还没看清楚,就被一只手掌掐着脸转回去。
眼睛被迫跟傅池宴相对视。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傅池宴说话不客气,有些难听:“许暗一个成年人,需要你照顾吗?他没有家人,轮得着你去关心多管闲事?姜意意,孤男寡女,你是心思单纯呢还是让我说你脑子愚蠢?”
“我不和你说!”
姜意意挣扎下身体要起来,被傅池宴按下去动弹不得,她用力使劲儿想用腿踢傅池宴,让他立马滚开。傅池宴先一步有察觉,握住她的腿,他一条腿压住了她乱动的腿。
姜意意恼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什么私会大半夜见男人,你承认你一句吃醋会死吗?还有你凭什么绑我,你这是人生限制!不说你小心眼故意伤害许暗,欺负一个生病的人,人家比你小九岁,他小,你跟一个小屁孩计较什么!还有你跟踪我的事,我完全可以报警!”
说完话,气喘吁吁。
缓了一会儿喘口气,姜意意不挣扎了,装死鱼一样的躺平,顺从了,不反抗了,不忤逆他了,她自暴自弃说:“来吧,动手脱衣服啊。傅池宴,不想**的话,你就上。”
奸——尸,两个字,说的极重。
她不是随便说说。
没开玩笑,她说的真的。
他不满意,要报复,她反抗不了。
那就不反抗,只能相互折磨。
这辈子,大不了就这样过了。
她不妥协,也不纠缠,也不会让傅池宴好过。
纵使傅池宴爱她,姜意意也不会觉得高兴,她现在只有害怕,迷茫。以前她是被傅池宴放在家里的笼中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