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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池宴点头说好,把水喝了,喝光。
傅池宴这种喝醉酒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模样,勾的姜意意心痒难耐,有股子冲动,爬到他身上对他为所欲为。
不过,要是以前,她真的会这样。
还会把傅池宴勾到**睡个里里外外。
但是现在,她呵呵。
“你前两天刚发烧,今天又喝酒,你身体不想要了?傅池宴,别告诉我你是因为跟我离婚了受刺激了,才跑去喝酒。跟你两年,你不少应酬,什么时候有被人灌醉过?”
人家想灌,也未必敢灌傅池宴。
傅池宴不是那种喝醉酒就容易套话的人。
姜意意也就是随口,奚落他一句而已。
没想到傅池宴回答了。
他说:“嗯,是受刺激了,生不如死。”
傅池宴一动不动,盯着姜意意,“家里没有了我最想要的傅太太,不想回家。冷清,孤独,夜里睡不着,一睁眼,就觉得心里空落落。我赚那么多钱,却留不住我喜欢的女人。”
姜意意安静会儿没说话。
她表示,听听就行了。
男人的话,耳朵可以听,就不要往心里去了,谁往心里认真谁傻逼。
自动忽视傅池宴的话。
姜意意看了一眼电视柜上的钻石形时钟,表情严肃,一本正经问正题:“我问你,刚才你敲门有没有敲很轻,就敲了两声就停了,还间隔很有节奏的那种敲,是不是你?”
“我就连续敲了一声。”
傅池宴没多想深想,他没有醉到脑子不清醒的地步,但到底晚上应酬喝了酒,酒后劲这会儿一上来,大脑反应稍微有点儿迟钝。
他说:“敲完,怕吵到楼上楼下邻居,就给你打了电话。”
姜意意没再说话。
她盯着大门,神情若有所思。
傅池宴有些头疼,刚开始还行,这会儿头里神经一跳一跳的痛,他躺在沙发上,说:“宝宝,别赶我,我就在沙发睡一会儿。”
姜意意没应。
她站起来,关了客厅的灯。
走到门口,安静听几秒,外面没有动静。
试了一下门,纹丝不动。
有风。的确。
但是姜意意不明白,什么风能让门外听着像是敲门声,还一声一声的呢。物业说什么都没有,并没有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