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浓窝在许家半月有余,直到自己都唾弃自己,终于打起精神要回许氏公馆处理处理自己的生意,那些生意都是她起头的,不能全都一股脑的推到阿玄的肩上,让他没日没夜的累着。
她将将提出来要走,林若绾便沉了脸色,叫来许观山一起按下她,不许她离开。
“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一定是想去慕容家认罪,你想都不要想。”
林若绾理直气壮得很,她那个姐夫瞧着好说话又平易近人的很,但没有一个久居上位的人不是睚眦必报的。
不是不报,只是没有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
许砚浓无法只得妥协,退让了一步,“那您让人去许氏公馆传个话,让阿玄带上近期的账本来咱们家见我一面吧!”
说完,她无奈的摊摊手:“这总可以吧?”
林若绾满意的将黄管家叫来,让他亲自跑一趟许氏公馆。
久未出门的许砚浓,不知道如今满大街小巷里发行的报纸,头版头条大都是关于她因为被慕容景调戏,怒而将人残忍杀害的新闻。
新闻尚且遏制不住,各类**的戏码与坊间三流小说,也开始杜撰起关于她与慕容景之间的风月韵事。
阿玄来到许家,见到许砚浓第一面,就将他这几日收集来的报纸与小说都给了许砚浓。
许砚浓接过来一看,险些气得鼻子都歪了:“梁清音好大的能耐啊!当记者可真是屈才了,这么能胡编乱造,还编的有理有据,跌宕起伏的,她应该去当作家啊!肯定比她做记者有前途。”
阿玄瞧不惯她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这是重点吗?”
许砚浓装傻:“什么?”
“我问你,慕容景真的是你杀得?”
许砚浓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他因我而死。”
谎话说多了,说着说着,就连编造谎言的她,都快要对此荒谬的谎话深信不疑了。
阿玄只知道慕容景是慕容尧的亲弟弟,至于慕容景与许砚浓之间又有什么瓜葛,他便一无所知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