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连话也不想说了?”
慕容尧像是没有注意到慕容钦等人的异样,看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他所有的目光和心神都只放在了许砚浓一人身上。
许砚浓松了一口气,既然他就在这里,倒是不用她再冒着枪林弹雨闯去慕容家了。
“慕容尧,慕容景现在还不能死。”
慕容尧嗤笑道:“哦?现在还不能死?呵呵......那你告诉我,他什么时候能死?”
许砚浓哑口无言。
不管什么时候,慕容景非正常死亡,有心人都会联想到慕容尧的身上,迟早都会遭人诟病。
她试着想要说服慕容尧:“慕容景在军中并无建树,他影响不到你的权威,对你也没有威胁,你若是这个时候除掉他,对你没有任何助益不说,还会惹来外人的流言蜚语,说你——”
“我若是在乎什么流言蜚语,就不会爱上你!”
倏地,许砚浓从他怒不可遏的神情中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
她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慕容尧忍过了慕容景这十几年,就在这么一个风平浪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的日子里,突然发难了。
是因为她?
是因为她毫无理由的与他决断,所以才会让他毫无头绪的猜忌,才会让他对与她走得近的男人大开杀戒?!
心,陡然一沉。
阿玄呢?
她多日不见阿玄,是否阿玄也已经糟了难?!
“慕容尧......”
慕容尧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怎么,想要为他求情?”
许砚浓后退了几步,苍白而又无力的澄清道:“我与你分开,跟慕容景没有任何关系!”
“是么?那和谁有关系?”
许砚浓:“和谁都没有关系,是我想明白了,我们不合适。”
她停下了后退的脚步,慕容尧却步步紧逼,一步步走到她身前,手臂一伸,将她纤瘦的腰肢勒着抱进了怀里,炙热的带着能烫伤人温度的气息吹在她的耳边,“那你和谁合适,我就杀了谁。”
许砚浓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眼前男人近在咫尺的双眸中满是阴翳与嗜血,哪里还有先前那个为国为民殚精竭虑的年轻少帅半分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