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忍住,“你是要选她,还是选我?”
岳玲珑兔子似的向许砚浓身后一藏,只拿一双眼睛,怯生生的将他望着。
他的选择,不言而喻。
慕容钦很是失落,许砚浓牵着岳玲珑的手,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如果小副官真的爱重我这个傻弟弟,那就再耐心的等上几年吧。”
等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独立面对这个世界的勇气,能分辨出什么是真心,什么才是假意,什么是给予,什么是利用。
那个时候,如果慕容钦还初心不改,她想,岳玲珑也会认真考虑他们的关系。
带着岳玲珑从成衣店里出来,许砚浓手里已经拎了大包小包,刚没走出去几步,慕容景就追了出来,伸手想要帮他们拎包裹。
许砚浓避开他的手,招手叫来两辆黄包车,带着岳玲珑坐好,理也不理会慕容景,便要走。
慕容景不客气的一把攥住了许砚浓的手腕,道:“你为什么对一个下贱的戏子都会心生怜悯,对我却这么刻薄?”
呵呵?
刻薄?
许砚浓冷笑一声:“我不让你一命偿一命,都特么是我仁慈!滚开!”
一把甩开慕容景的胳膊,“许氏公馆,出发吧!”
这个男人,是该说他自负好呢,还是该说他太过看轻了她和林艳秋?
他凭什么觉得,就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等贪得无厌的恶心行径,仍旧会让她们为之动心,为之疯狂?
因为一只‘苍蝇’的骚扰,许砚浓回去的一路上,都没有心情说话。
岳玲珑不知因由,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给许砚浓带来了麻烦,由衷的觉得他这种身份,跟着谁都是个拖累。
他不敢对着许砚浓哭泣,只是觉得自己命苦的紧,走了一路,哭了一路。
一直到了家门口,许砚浓付了钱,才发现小孩儿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许砚浓:“......”
请问,她这是什么体质?
难不成她上辈子不是人,而是‘金山寺’?
不然的话,为什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这么酷爱上演‘水漫金山’的戏码?
“你哭什么?”
这一路上,他们回家前,遇上的人也只有慕容景那个畜生一个。
许砚浓猜测道:“你是因为慕容二少的话,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