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可在好些父母那儿,那夫妻俩,却是他们日日夜夜都想要剥皮拆骨,都难以消解心头之恨的。”
孩子是每一个母亲,经历了怀胎十月的艰辛,走过了生死大关才生下来的,可小夏夫妻俩,却为了一己之私,就将那些父母的**偷走卖掉,只为了能换来以供他们吃喝嫖赌抽的本钱。
这样的恶徒,怎么不该死?
许砚浓认为,这样的人,如果能得个好死,都是上天无眼。
“你还小,体会不到父母失去孩子时,心中的剧痛和见不到孩子,那一日日一夜夜的折磨。”
摸摸他的头,许砚浓好声好气的问他:“你只想想,如果你的爹娘,因为你失踪,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发,然后不管不顾的抛下偌大的家业,天南地北的飘**着,风餐露宿的只为了能寻到你一丁点踪迹。
而拐走你的人,却好吃好喝的,临了你这个儿子,还要替奴役你,祸害你全家的刽子手求情...”
“哥哥别说了!”
他年纪小,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人生中见到过的恶,远远大于善,以至于他见着一个不那么恶的人,就觉得他们也不是那么坏,犯下的又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大罪。
可许砚浓这么一番剖析,岳玲珑才知道,小夏夫妻俩杀的不是人,而是为人父母的一颗心。
孩子就是他们胸腔中跳动的心脏,心脏被偷走了,他们便只能浑浑噩噩,行尸走肉似的去寻找,寻不到,一生就要在麻木中活过、死去。
他错了,大错特错。
许砚浓苦笑道:“好,不说了。不过,我方才只是举一个例子,我也不怕你伤心,可以直白的告诉你,你爹娘的情况和我上面说的,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懵懂的孩子吓呆了:“他、他们不想我回去?”
“不是不想,他们压根就不知道你的存在。”
许砚浓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趁着慕容尧不在,又偷偷地点了一根烟,吐了个烟圈儿,语重心长的对他道:“我和你说过的,你家里关系很乱,当年你被抱出来,几乎没人知道,原因就是,有人抱了个丫头和你掉了包。”
岳玲珑颓然跌坐在地,怪不得他平日里和人打听,本地可曾有富商在十几年前丢过孩子时,都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