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瞬间成了众矢之的的梁诗雨脸色很是难看,接连两回的意外,怎么就没将这个‘邪祟’给弄死呢!她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答应许观山将这个邪祟接到自己身边去。
很巧,许砚浓也是这么想的,她好不容易从梁诗雨那座炼狱逃出来,怎么可能还会自投罗网?
许砚浓故作坚强的冲许观山笑笑:“爹,不用这么麻烦,我在母亲这儿习惯了,不想再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
也不知她这个亲爹看人的眼神糊成这样,是怎么维系家族生意的?
怒火翻腾的心里,在诅咒梁诗雨的同时,一并的问候了许观山的祖宗十八代。
她这么一说,林若绾与梁诗雨两人齐齐脸色一变。
林若绾一扫方才的淡然,满是动容感慨的瞧着她。
梁诗雨却是紧紧地抓住这个借口不放,打蛇随棍上:“说的就是啊,砚浓在太太这里都熟悉了,要是再换个环境,不还得重新适应?她本来身子就不好,若是再这么折腾一圈儿,说不准病还加重了。”
“你不要咒她!”
许观山猛地站起来指着梁诗雨的鼻子吼道:“你还是不是砚浓亲娘?孩子几次命悬一线不见你忧心,不见你探望,你不管她就算了,现下竟然还敢说风凉话诅咒她?”
他这么好的儿子,究竟是哪里让梁诗雨看不顺眼,她才会这么的厌弃砚浓?
“她——”梁诗雨气的绞着手绢,心里有千言万语可以辩解的话,可那些话能不能将许砚浓置于死地她不知道,她是定然要万劫不复的。
许观山气的快要背过气去,当着他的面,梁诗雨都敢这么苛待他的儿子,那些年在乡下庄子里时,梁诗雨对砚浓的态度可想而知。
“你那些年都不允许我去看砚浓,姜嬷嬷去了那么多回,瞧见砚浓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原来我还没细想过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想想还真是可怕呀,梁诗雨,你实话实说,你那几年是不是背着我,虐待我儿子了?!”
哦豁!
许砚浓真想赞叹一声,亲爹你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