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什么。
他们会冲撞商户,抢走一切能让他们活下去的东西。
到时候,被抢劫的财物损失多大不说,劫难一起,再没人会在这个节骨眼儿出来买东西。
生意一落千丈,短时间内势必不会有什么气色。
那时,临近年节,生意最好的时节,都要被毁了。
视线游移中落在许砚浓那一纸狗爬子上,林若绾心底有了主意。
她轻笑着将手里的纸收起,“比起担心这个,砚浓是不是该想想怎么将自己这一手字练得更能入眼些?”
许砚浓:“呵呵......”
相信她,她上辈子的字体遒劲有力,很有大家风范的,才不是这一笔狗爬字,还不是为了取信这些心思弯弯绕绕的大人,才故意拗了这么一笔丑字么!
真是反骨,该相信的不信,不该相信的反倒深信不疑。
连日的阴雨,将她与慕容尧两个都拘在了这一方天地,她倒是还好,一本书,一杯清茶就能凑合过这一天。
只是可怜了活蹦乱跳的慕容尧,每天清早睁开眼,晶晶亮的双眼都要被这晦暗的天光衬的没了光亮,偏生阴天都没让他死心,还是眼巴巴的光着脚丫子跑到窗台那儿往外瞧。
“弟弟,你想不想出去玩儿?”
许砚浓干脆的回答道:“不想。”
被困了好些天的尧尧小朋友十分沮丧。
许砚浓看着他那一张小脸儿犹如三月里的天气似的,将将瞧着还是晴天,一眨眼就变了阴转小雨。
小孩子们擅长变脸、变心,这是小孩子们才有的能力与资本,她活了两辈子都没能有幸做个彻底的小孩子,所以打从心底里就不认为出去有什么可玩儿的。
她不能理解慕容尧,慕容尧也觉得她无趣,甚至都想和她拆伙,不做好伙伴了。
可若是拆了伙,他还能和谁玩儿去?
想来想去,许砚浓都是他唯一的选择。
于是,小家伙很识时务的蹭到她身边,讨好的牵了她的手,道:“弟弟,我日后的糖果都给你吃,你日后每天也都陪我玩儿好不好?”
“不好。”口腹之欲虽然重要,但是也没有身体和灵魂的自由来的重要。
她若实在嘴馋,大不了在姜嬷嬷跟前演一会儿小可怜。
可若是对这个小蠢货妥协了,那她可就要日日演个小傻子...
噫,只是想想那装腔拿调的做作样儿,许砚浓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