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就是为了能让尧尧坚强一点,不要遇事就哭个没完没了,没想到临了却被砚浓这么个小毛孩儿把人给制住了。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林若绾轻笑道:“谁说不是呢!”
如若没有砚浓在,先不说尧尧会在那个雨夜生死难料,就连脾气秉性只怕都会越来越娇气、爱哭。
砚浓这么好的孩子,她姐姐竟然还嫌弃什么出身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当晚吃饭的时候,林若绾就瞧见慕容尧坐在椅子上不断的左摇右晃挪屁股,不由得皱眉,“尧尧,吃饭的时候不要晃来晃去,要端正坐姿。”
偏生慕容尧还是红着眼圈儿,如坐针毡的晃来晃去,吃了几口饭,觉得屁股疼,想要告状,可又生怕许砚浓会因为这事被二姨母给训斥了。
忍了半晌,慕容尧还是将委屈咽进了自己肚子里,决心再委屈,都要努力的维护自己‘好兄弟’。
这顿饭吃下来,不光慕容尧如坐针毡,就连许砚浓都是提心吊胆吃完这顿饭的。
不是担心被被林若绾和许观山发现自己做的恶事,而是担忧自己下午没轻没重的真将慕容尧给踹坏了。
匆匆的扒了两口饭,许砚浓就拽着哭唧唧的慕容尧回房间了。
“脱裤子。”
慕容尧:“!!!”
难不成她还想脱了他的裤子再踹他一脚?
许砚浓向来佩服尧尧小朋友的脑回路,不由得心疼又心累:“脱裤子,我看看你的伤。”
“哦。”
他委屈巴巴的绞着手指头,红红的眼圈儿下飘起了两抹红艳艳的云:“也、也没有很疼,不用看啦。”
没有理会羞涩的慕容尧,许砚浓径自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瓶跌打损伤药水,朝他抬了抬下巴:“别废话,脱裤子。”
一个小毛孩子竟然还知道害羞,原来这个小蠢货也不是太愚蠢,竟然还有羞耻心。
除了羞耻心这一面,慕容尧紧接着就让许砚浓见识到了他有多倔强这一面。
“不!我不要!”
紧紧地拽着自己的小裤子,慕容尧说什么都不妥协。
偏执起来的慕容尧力气超常的大,许砚浓按着他扒了半晌都没能将他的裤子脱下来,气的恨不得再踹他两脚。
“我一个女——,我都不怕,你究竟在害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