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有异动,他在港岛替他母亲坐镇,即便这些年在京市的手段人人敬畏,但港岛这边脱离掌控太久,权力重心逐渐移到一些老人手里,他要夺回来还需不少工夫。
电话那头温软哽咽的声音让他痛苦,他想回京市,他克制不住有想见她的欲望,这样的欲望只有和她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哪怕见一面也好。
“快了。”他按住太阳穴轻揉,“等我回去带你去山庄住几天好不好?”
套房客厅中没开灯,只有一点月光洒进来的淡淡光亮落在他面前不远照亮地毯的颜色,他隐在暗中眼睫半垂看不清情绪,乍看上去整个环境似冬日枯树萧条荒芜。
“好啊……但我可能会有新的实习工作哦。”
“不会太久。”
又说了一会姗姗敲门问她带卸妆水没,她只有正装。
温意边回应着姗姗边拿起手机:“姗姗叫我。”
“好……”沈聿舟喉咙发紧。
挂断电话,沈聿舟靠在椅背上歪着头没什么生气。
隔许久陶知璇敲门进来,眼前老板的状态还算不错,面上淡淡的,手指尖夹着的烟在黑暗中泛着猩红,她停顿一下:“人都到会议室了。”
整理好衣服推开套间的门,沈聿舟恢复以往意兴阑珊的样子,只是眼中多几分狠意,周身气压降至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