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轻轻一抖,其中一杯盛满酒液的酒杯便平稳地飞向秦恩,速度不快,但轨迹精准,杯中之酒液面平稳如镜,显示出其对力量精妙的掌控。
秦恩目光微凝,伸手凌空一引,一股柔和的电流力场包裹住酒杯,轻巧地化解了其上的动能,稳稳接住,杯中酒液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不错的技巧。”
小林优太赞许地点点头,将自己手中那杯酒一饮而尽,动作潇洒从容。
“这是来自法国勃艮第产区,罗曼尼·康帝酒庄的依瑟索特级园,年份是梦幻的1990。单宁细腻,果香深邃,带着潮湿泥土与松露的复杂气息,堪称无价珍宝。”
他闭眼微微回味,仿佛真的在品尝绝世佳酿。
秦恩看着杯中摇曳的酒液,没有犹豫,同样仰头一饮而尽。
醇厚顺滑的口感与复杂的香气在口中炸开,确实非凡品。
“好酒。”
他简短地评价道,将空杯随手放下。
他之所以如此“给面子”,并非出于礼貌,而是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似乎并无立刻生死相搏的意图。
并且,以这家伙展现出的气势和布局,若他真想趁自己与拉赫曼交手时袭击外面的同伴,岩永琴子他们恐怕根本支撑不到现在。
这份“优雅”背后,是深不可测的自信,还是另有图谋?
小林优太见秦恩如此干脆,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几分:“果然,你是个有趣的家伙呢。人生如此漫长,哪怕是注定要互相撕咬的敌人,在战斗前从容地对饮一杯,不也觉得浪漫吗?”
他微微摊手,肉质战斗服形成的刃肢在他身后如同孔雀开屏般微微展开。
“正式自我介绍,小林优太,原初之形教团,‘拥花者’派系的主教。”
“想必你对我们的组织很好奇吧?”
他仿佛看穿了秦恩的心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们教团内部分为主张个体极致升华的‘拥花者’,以及追求彻底消解自我,回归原初混沌的‘归渊者’。”
“我属于前者,我们相信,生命真正的进化在于拥抱无限的可能性,成为像‘不凋之花’富江那样唯一且不朽的个体,而非泯灭于无意识的海洋。”
“而归渊者那些家伙……”他撇了撇嘴,带着一丝不屑,“则是一群渴望自我毁灭的懦夫罢了。”
他侃侃而谈,如同在沙龙中与友人交流哲学。
“听我说了这么多,塵君,你休息得如何了?”
小林优太话锋一转,紫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秦恩心中了然,原来对方这番看似闲谈的举动,竟是真的在给他时间
